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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楚白心中混亂一片,轉身望向阮素臣,卻見阮素臣沉著眉,似乎在思考什麼。
軍防爆炸,幾里外樹叢中的混戰,華夏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再加上一個北軍。。。。。。
環環相扣。
“邵九。”阮素臣吐出兩個字,忽然回到上一個問題。
——那個少年的軟肋,究竟在哪裡?
貳佰肆拾壹 軟肋
阮家佛堂內,駱氏跪在佛前,閉著眼,波動佛珠,木魚發出單調的咚咚聲。然而縱然佛前的神像寶相莊嚴,祥和沉靜,但她的內心卻如同走入了黑霧籠罩的森林,心緒不寧。忽的,嘩啦一聲,手中的佛珠散落一地,駱氏倉皇的站起來,身體僵硬,胸口起伏。
半響,她望向那尊白玉觀音像,口中喃喃:“若有眾生多於淫慾,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欲。若多嗔惡,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嗔。若多愚痴,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痴。。。。。”睫毛如沾了水,沉沉的壓下,“菩薩,貪嗔痴,都是罪婦一人所為,前世因今世果,若要報應,便只得罪婦一人。”
她不安於現狀,不貞不潔是罪;她私盜機密,導致家破人亡,不忠不孝不義是罪;她有兩子,一子自小顛沛流離,嚐盡肉體心靈之苦,而另一子,她從未用心對待,亦是罪。。。。。
這其中任何一條,她早該在佛前懺悔終生,然而,那兩個孩子,何罪之有?
當城南軍防的訊息傳來之時,她心中便了然,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藏不住也躲不過。雖阮素臣和寶齡也猜到,但沒有一個比她還清楚,那群人,究竟是什麼人。除了北地王的暗軍,又有哪一支軍隊,能如此神出鬼沒的便炸燬一個軍事要地?那不是短短的時間內能做到,那群人僅用幾年時間根本無法訓練而成,不,哪怕訓練而成,單獨的一個人也毫無作為,充其量只能做做奸細殺手罷了,而那支軍隊卻是早在前朝時便形成代代相傳,那已不是純粹的軍隊,而是一個家族,一種精神。所以他們刀劍不催,生死不懼。那是一隻昔年推翻了前朝的軍隊!而他們唯一的信念,便是守護尹氏宗族。
那是她心底深處最恐懼的局面,猶如手心與手背互相撕扯,痛不欲生,卻又無能為力。
只要有一方,只要有一方與她無關也好,她還不至於如此無措。然而,那兩個人,都是她的孩子。
有什麼,比這樣的局面更叫一個母親傷痛?
有什麼辦法?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這場你死我亡的爭鬥?阮素臣自幼在她身邊長大,她本是瞭解的,然而,最近的他彷彿正在經歷著一種她不想看到的變化;而另一個孩子,那個孩子,與她分隔了整整幾十年的歲月時光,她沒能看著她長大,她甚至連他最簡單的喜好都不清楚,她虧欠他的太多太多,以至於當她發現他是那樣冷酷決斷時,她更多的不是震驚而是無窮無盡的自責。
錯不在他,而在她。她這樣想。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孩子,她更不知道該如何做。當她將暗符交給他時,她心中並非沒有猶豫,對於尹家,他已經做錯的太多太多,唯一能做的,便是天下重新回到北地軍的手中,以告慰九泉之下那些因為他而死去的人,但另一方面,她心中又何嘗不擔心一旦邵九獲得了暗符,便會有大規模的行動,她的生死都不要緊,但在阮府中,有她唯一的牽掛,她曽幻想,求邵九剛過阮素臣,畢竟阮素臣與他一母同胞,而當時亦不過阮家一個四公子罷了,可世事難料,阮素臣竟是一步步走上那個權力巔峰的位置,無可避免的要面對這一場對峙。
她不禁有個錯覺,彷彿這一切,正是這個孩子所想要看到的,那是一種最徹底的報復,對阮家人,亦是對她這個棄他而去的母親。
那個孩子的心如此堅硬,不會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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