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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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可那你得有一個沒發生謀殺案的純粹的聖誕節呀。快到這兒來,莉迪亞昨天帶我來過這兒,這是她的儲藏室。&rdo;
他領著她走進一間比碗櫃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間。
&ldo;瞧,皮拉爾,成箱的花紙炮,還有蜜餞、橘子、椰棗和乾果,還有這兒‐‐&rdo;
&ldo;噢!&rdo;皮拉爾雙手十指交叉地緊握在一起,&ldo;這些金銀小球非常漂亮。&rdo;
&ldo;那些是掛在樹上的,和給傭人們的禮物放在一起。這兒還有帶著閃光的白霜的小雪人,是用來放在餐桌上的,還有各種顏色的氣球隨時都可以吹起來。&rdo;
&ldo;噢!&rdo;皮拉爾的眼睛閃著光,&ldo;噢!我們可以吹起一個來嗎?莉迪亞不會介意的。我真的很喜歡氣球。&rdo;
史蒂芬說:&ldo;寶貝!給,你想要哪個?&rdo;
皮拉爾說:&ldo;我想要個紅的。&rdo;
他們挑了自己想要的氣球開始吹,腮幫子鼓鼓的。皮拉爾不吹了,笑了起來,而她的氣球就又癟下去了。
她說:
&ldo;你看起來真可笑‐‐使勁兒吹著‐‐你的腮幫子都鼓了出來。&rdo;
她笑了,接著重新努力地吹了起來。他們把氣球的口仔細地繫了起來,開始拿著玩,把它們輕輕地托起來,讓它們飛上天去。
皮拉爾說:
&ldo;在外面的大廳裡地方會更寬敞。&rdo;
當波洛從大廳裡走過的時候,他們正一邊笑著一邊把氣球互相傳來傳去。
他以疼愛的神情看著他們。
&ldo;你們在玩 lesjeuxd enfants(法語:孩子的遊戲。‐‐譯註。)?這氣球很漂亮!&rdo;
皮拉爾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ldo;我的是紅的,比他的大,大好多。如果我們把它拿到外面去,它會一直飛上天的。&rdo;
&ldo;那我們就把它們送上天吧,然後許個願。&rdo;史蒂芬說。
&ldo;噢,對,這是個好主意。&rdo;
皮拉爾向花園門口跑去,史蒂芬跟著。波洛走在後面,看起來還是一副疼愛的樣子。
&ldo;我希望會有一大筆錢。&rdo;皮拉爾宣佈說。
她踮起腳尖,拿著氣球的線,當一陣風掠過時,氣球輕輕地搖擺著。皮拉爾鬆開了手,它就飄了起來,被微風帶走 了。
史蒂芬笑了。
&ldo;你不應該把你的願望說出來。&rdo;
&ldo;不應該?為什麼不?&rdo;
&ldo;因為這樣你的願望就不會實現了。現在,我要許願了。&rdo;
他鬆開了他的氣球,可他不那麼幸運,他的氣球飄到了一邊,碰上了冬青樹叢,噴的一聲爆了。
皮拉爾向它跑去。
她故作沉痛地宣佈說:
&ldo;它去了……&rdo;
接著,當她用腳尖碰了一下那片薄而柔軟的橡皮,她說:
&ldo;這就是我在外公房間裡撿到的東西呀,他也有一個氣球,只不過他的是粉色的。&rdo;
波洛發出一聲刺耳的驚嘆。皮拉爾轉過身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波洛說:
&ldo;沒什麼。我的腳指頭‐‐扎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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