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很高興是那樣，因為她喜歡厄斯金。理察&iddot;厄斯金是有吸引力的‐‐很吸引人。同那麼一個象石頭做成一樣的女人結婚多麼可悲，她眼睛多疑、聲音低沉，象男子的聲音一樣……

象男子的聲音……

她的腦際裡閃過了這個帶有奇怪疑問的想法……

男子的聲音……昨天晚上在電話裡回答吉爾斯的會不會是厄斯金夫人，而不是她的丈夫？

不‐‐不，肯定不是。當然不是。她和吉爾斯已經清楚。不管怎樣，首先，厄斯金夫人不可能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不，接電話的人當然是厄斯金，而他的妻子，如他說的，走了。

他的妻子走了……

確實‐‐不，不可能……能是厄斯金夫人嗎？厄斯金夫人的妒忌所驅駛嗎？厄斯金夫人，是莉莉&iddot;金布林曾給她寫信的人嗎？那天晚上利奧尼往窗外看到在花園裡的人是一個女人嗎？

樓下廳裡突然砰地響了一聲。有人已走進了前門。

格溫達從臥室走到樓梯平臺上，從欄杆上面往下看。看到是甘尼迪醫生，她才放寬心。她對下面叫道：

&ldo;我在這兒。&rdo;

她伸手向前‐‐一種潮濕、反光、奇怪的帶粉紅的灰顏色一它們使她想起了某樣東西……

甘尼迪抬頭向上望去，手搭涼棚。

&ldo;是你嗎，格溫妮？我看不清你……耀眼得很‐‐&rdo;

然而格溫這叫了起來……

看著那些沒毛的猴爪子，聽到那在廳裡的聲音‐‐

&ldo;是你……&rdo;她透不過氣來了。&rdo;你殺了她……殺了海倫……我‐‐現在清楚了。是你……一直……你……&rdo;

他拾級而上，朝她走去‐‐慢慢地‐‐仰頭看著她。

&ldo;為什麼你要來打擾我？&rdo;他說。&ldo;你為什麼要幹予進來？為什麼要使我憶起她？在我就要開始忘記的時候‐‐忘記……你又把她勾了回來‐‐海倫‐‐我的海倫。又翻了出來。我不得不殺死莉莉‐‐現在不得不殺死你。就象殺死海倫一樣……是的，象我殺死海倫一樣……&rdo;

他現在已接近了她‐‐把手向她伸去‐‐就要到了，她知道是要扼住她的脖子。他那仁慈的臉‐‐漂亮、平凡、上了年紀的臉‐‐照樣的平靜，可是他的眼睛卻很兇……

格溫達在他的面前慢慢地後退，想喊，喊不出來。她曾喊叫過一次。她不可能再喊了，真地喊了，也是不會有人聽到的。

因為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