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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能怪那狗孃養的。全都是我的錯。剛步入社會沒多久,得到點名聲就沾沾自喜或者說不把名聲當回事兒,彷彿覺得那些名聲天生就非我莫屬的。其實不是這麼一回子事兒。
都是些如煙往事。我不想再和往事計較。計較於多也沒用。
春色和夜色
第二章
嚴格點的說,我現在什麼也不是,既沒有穩定的職業,沒有了夢,沒有了理想、也沒有了追求……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因為我和代星兒約定好了,前十年她養我,後十年我得養她。這是由代星兒提出來的。一種最俗氣而又最實惠的承諾。也就是說,我這一輩子,不,至少兩個十年裡,我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呵呵!這小女人可真是有心眼,用這個來套住我,用這個來叫我對她作出承諾。
現代人不怎麼相信愛的承諾了。知道為什麼?因為男女之間擁有純粹的愛情之說,被這個市場的、物質的社會給揭穿了。
我只剩下一個空空的殼。漂亮的、年輕的,平面的、帶著體溫的軀殼,需要隨時填充且又隨時流失的、永遠保持空的殼。當然,用現在人們常說的“豆腐渣工程”來比喻我,我一點也不為此而感到沮喪或者失落。因為我不再強調和刻意要求自已應當是什麼,或成為什麼出類拔萃的人物。我是自已把自已倒乾淨的。這多好,現在能將自已空蕩成殼的人滿世界又有幾個?這年頭,能把自已空得只剩下一副殼是一種境界。真地!
我感謝那狗孃養的。
息影之後近一年裡,我過了近半年的流浪生活。那半年,完全是按照我夢裡的形象設計出來的,可謂是真正的浪人的形象,我在身上斜挎著一把橙黃|色的吉它。其實,我不懂音樂。連五線譜都不識。但我覺得我有必要背上一個吉它在身上,那樣看起來很酷。我甚至為了使自已看上去更酷,酷得連音樂都懂,我還特意蓄了一頭長髮,像迪克牛仔一樣。我有時候對著鏡子會得寸進尺地想,如果有匹馬就好了,那樣我就會過過“西部牛仔”的癮。我還揹著破舊的、癟囊囊的帆布揹包,揹包裡除了一張幾乎空白的金龍卡、一把剃鬚刀和幾本十八世紀歐美作家的詩集和小說和尼采的文集之外,什麼也沒有。
我的金龍卡里面的錢不算殷實。儘管我實質上跟流浪漢一樣,但我還是沒感覺到我的窮。這全都是因為想象中的浪漫還沒有用完的緣故。
流浪,可以說,這是每個少男少女時最初的夢,最高的願望和最美麗的理想。也是我少年時的夢想,是我多年前渴望的幸福。
我終於實現了我的流浪的生活。但同時,流浪也是帶著某種逃跑在其中的。因為當時剛被影視圈踢出局,還有不少人等著看我的笑話。我不能讓那些傢伙得逞。
真正流浪起來,倒使我忘卻了我是為了逃避的現實的事實。但同時,我又掉進了現實中去了。現實是叫人動不動就情感氾濫的。現實生活中,引起人悲哀悲憤悲觀悲傷的“活物”太多了。這讓我很快認識到,少年的夢真的是個夢。流浪的滋味可真的不怎麼好受。寂寞多得能熬成濃度咖啡,而且還是那種不帶一丁點兒糖的苦玩意兒。
還好,我算得上是個樂觀的人。樂觀的人總是有喜愛或感興趣的事兒來支撐著的。我喜歡那種眼睛裡總是滿滿的,從沒有空過、乏過的感覺。看美女是隨心所欲的。現實中的美女雖不及熒光屏上精心打造出來的美女漂亮,但值得信賴。這信賴主要表現在,熒光屏上的美女再美也跟自已沒關係。最多隻是望梅止渴,回家躲在床上想入非非一陣。現實中出現的美女,倘若肯冒點險的話,是能有辦法將望梅止渴變成“吃梅解渴”的。
半年的功夫,我行走過不少城市,後來又回到了北京。感覺北京是最能帶給我家的感覺。但我沒想到,我最後被圈定在武漢這座城市裡了。這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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