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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若是能夠做到“默許”你出軌,並不是件好事兒。那說明你和她之間的愛情快用完了。也就是說,你們快完蛋了。可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這些。迎風的個性誤導了我,或者說,是我自身潛在的個性誤導了我。我想,我和迎風的個性如出一轍,都是不具備什麼忠貞、專一、一生只愛一個人的觀念的。
“我才不要呢!我就只想和你在天台上……搞‘行為藝術’,我特別想我們倆在天台上看星星、月亮、城市的霓虹!我時常在夢裡聽到你和我在天上上咯咯咯地笑呢。”我很側服我自已能將Zuo愛與藝術這樣美麗而巧妙的結合起來。我也的確從我的這句話中聽到柳迎風的近於呻吟一樣的喘息。這時候,我底下就來神了,我在意念中和柳迎風的喘息Zuo愛,伴隨著某種“小動作”。我就會撂下電話,任柳迎風在電話那頭喂喂喂!再回來時,柳迎風問我去哪兒了,我沒說是去自我解決“問題”去了,而是說,我去了天台了。柳迎風心裡就會明白,一明白了她就不再說話,靜靜地在電話那頭等我回來。然後,當我再次拿起話筒之後,她首先就會問:“現在好多了吧?!”聲音羞澀而又大膽。
自柳迎風從前帶我去展廳看行為藝術作品展和街頭上出現的行為藝術之後,我就常將我和她在天台上Zuo愛的情景也看作是行為藝術。嘻嘻。每次我把這個說給柳迎風聽,柳迎風倒也十分的認同。怎麼說來,這總比那些將血淋淋的屠殺行為稱為藝術要強吧?比如說,將一頭活蹦亂跳的牛給剔了毛,挖了內臟,然後再由一個赤身裸體的人鑽進牛的還是往外噴血和帶著牛的體溫的肚子裡去,用以表現和體驗“出生”時的所謂真實感覺吧?
我心裡還是留著一絲少餘的不安的,我不知道我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是在說謊。也就是說,我在說“我才不要呢”,其實我已經搞過了別的女人了,跟愛無關,純粹是因為生理上的需要。男人天性裡是愛說謊的。但男人說謊總有一套“硬道理”,那便是“我說謊不都是為了維持我們的愛嗎?”
柳迎風說得對,男人是花瓶,女人是花。花瓶裡沒有花,花瓶就失去了它本身存在的意義了。柳迎風的比喻使我心安了許多,至少我不再把跟柳迎風以外的女人上床看作是對愛情對柳迎風的不忠實的無恥行為了。
第一年的頭十個月裡我沒有性生活,完全是勉強撐住數著日子熬下來的。但這的確又是需要一股忍性和耐力的,我覺得我做得相當的不錯了。我想節制一些,以證明或考驗自已對愛情的衷貞的程度和忍耐力。但只堅持了十個月了,這跟環境有關。不是說環境造就人嗎?!因為我處在的是一個美女如雲的環境裡,又處在有著豐盛的荷爾蒙的年齡階段。看著那些年輕俊俏的女孩,我無法做到把她們只看作是一副簡單的素描或者一堆肥肉。若是兩年的時間不Zuo愛,我實在是難以做到。但我沒有當著柳迎風的面承認我找別的女人的事。劉德華那樣的一些大牌明星們面對記者的提問是否有女朋友時,他們總會否認。誰都清楚,作為一個生理、性心理都熟透的男人來說,為了性生活,是不能不有女朋友的。也就是說,我學會說謊了。想成為大牌明星,必須要先具備大牌明星的氣質。說謊是建立這種氣質的堅強支柱。
第一部電影剛到外地拍戲的第十個多月,我就受不了沒有Xing愛的生活,特別是紮在劇組的那些美人堆裡。劇組裡的女性雖然不全都是那種出類拔萃的漂亮,但個個都性感豐滿。連半老徐娘也火辣逼人。我覺得渾身缺水一樣乾燥得利害,身體內部像被無數的小蟲子咬齧了一般。可是,我不能到外面去找別的女人,一是,我怕染上性病或別的髒病;二是,拍名導的戲總會有記者或狗仔隊暗中盯梢,為了前途和形象,我得忍著點。但怎麼忍得住呢?我已經忍了好十個多月了。
人的身體不止是有一個胃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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