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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好說。&rdo;

&ldo;那……夜淵提前那麼長時間就要你來保護我，是不是他知道些什麼，預料到了此後我們的遭遇?&rdo;

&ldo;說不好。&rdo;

&ldo;……&rdo;

柳樂涵看明白了，沈畫意根本就是在跟她打哈哈。

&ldo;這個不好說，那個說不好，那就乾脆不說了!&rdo;她憤怒拂袖，把臉扭向一邊賭氣。

沒想到沈畫意直接笑出了聲。

柳樂涵火冒三丈地瞪回去，&ldo;你笑什麼!&rdo;

他無辜地指指柳樂涵的臉，&ldo;笑你氣鼓鼓的樣子像大哈。&rdo;

柳樂涵愣了一會，半天才想起來大哈是什麼，差點一個紫氣兩儀交在他身上。

大哈是什麼報社比喻???好歹也說她像靜靜或者可愛的小落墨吧?

見她一臉委屈，花哥失笑，好脾氣地幫她把茶杯斟滿道：&ldo;好了，喝杯茶消消氣，繼續聽我說?純陽宮特有的清供茶，你出去可喝不到。&rdo;

柳樂涵就是招架不住他主動示弱，彷彿沈畫意一笑，她就跌入一個漩渦，無法自拔。

這種沉淪的感覺，著實很奇怪。

她啃著杯子，靜靜聽花哥講述。

&ldo;那天我見你獨自對著屍坑自言自語，第二天卻又問我有沒有發現動靜，我就知道一定不是你精神有問題，而是真的有人在跟你說話。記得我剛才說的鬼的特徵嗎?&rdo;

柳樂涵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ldo;是藏劍想讓我看見他，因為他不是怨氣衝天的厲鬼，無法化形，所以也就無法被旁人看見。&rdo;

她終於明白藏劍為什麼一再瑟縮不讓柳樂涵靠近，而且還行色匆匆，說著&ldo;時間不多了&rdo;。

&ldo;你那天看見的是藏劍?&rdo;

&ldo;對，就是他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出來後帶給一個人，所以我和楊果才會來到這個城市，可惜人去樓空，我們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rdo;

&ldo;信裡寫了什麼?&rdo;

柳樂涵搖頭，&ldo;我還沒有看。藏劍既然都跟我魂魄相見了，八成已經凶多吉少，他又不遺餘力地幫過我，但凡還有一點其他線索，我不想侵犯他最後的隱私。&rdo;

花哥表示理解，&ldo;你想得對，只是再拖延下去我怕……&rdo;

&ldo;不。&rdo;柳樂涵下定決心似的，從身上取出另一封信，&ldo;我還有一條線索。這是琴娘留下的信，我已經給楊果看過，不過很多東西我們都看不懂。思來想去，對這個比較瞭解的人可能也只有你了。&rdo;

花哥接過信件，大致瀏覽了一遍，眉頭微皺。

&ldo;有什麼發現嗎?&rdo;好半天之後，柳樂涵小心翼翼地問，生怕他怪自己沒有早和他說這件事。

&ldo;與其說這是一封信，不如說是一封病者手記。&rdo;花哥道，&ldo;以琴孃的心態，我也不能確定她在其中所說究竟是真的，還是胡言亂語，或者是故意放煙霧彈想糊弄我們。&rdo;

柳樂涵頓感失望，&ldo;連你也不能看出什麼嗎?&rdo;

&ldo;這封信裡提到&l;靈魂&r;，可見她對於靈魂，知道的不比我少。一個常人是從何處得知這些?而且從她的敘述來看，琴娘和琴蘿是清楚地知道龍門中將會發生的一切，她們是主動進去，意圖尋找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