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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翻閱資料的時候，還注意到另外一件事。

&ldo;第二批玩家的名單裡，為什麼有的劃了紅線，有的沒有?&rdo;柳樂涵問。

&ldo;哦，&rdo;毒蘿瞥一眼資料回答，&ldo;因為我在調查時並不是查到玩家資訊就完事的，後來我又反覆確認過，第二批玩家其實並沒有像報導的那樣全部死掉，有幾個人奇蹟般地被救了回來，所以我做了一下標記。&rdo;

柳樂涵點點頭，覺得套到的話還不夠。

要想讓對方攤牌，自己不作出犧牲，是不可能換到真話的。

她斟酌片刻，試探說道：&ldo;第一批玩家裡的氣純，我認識。他說當初龍門裡還有兩個玩家讓他印象很深刻，是兩個長歌，怎麼這裡面沒有她們的資料呀?&rdo;

毒蘿啃著漢堡，不動聲色，&ldo;因為我覺得她們很奇怪。&rdo;

&ldo;哪裡奇怪?&rdo;

&ldo;那個氣純和你是什麼關係?&rdo;毒蘿話鋒一轉，狐疑地看著她和楊果，&ldo;你們不是……為瞭解決門票的事才叫我來的嗎?&rdo;

&ldo;前情緣，兼師父。&rdo;柳樂涵平靜地說道。

毒蘿想在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但自然什麼也看不出，因為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毒蘿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傳聞，突然凝笑，恍然大悟地盯著她問：&ldo;你還喜歡他?&rdo;

楊果默默啃著雞翅膀，在桌底下輕輕撞了一下毒蘿的腿，&ldo;咳，昭昭，往事休提。&rdo;

&ldo;這有什麼，喜歡就是喜歡，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rdo;毒蘿倒是無所謂得很，&ldo;難怪我覺得你精神緊張過頭了，不過……&rdo;

&ldo;不過什麼?&rdo;楊果追問。

毒蘿卻若有所思地把話吞了回去，&ldo;沒什麼。那個氣純，你就不用擔心了，倒是你們自己，自身難保。&rdo;

柳樂涵自己還在煩惱怎麼編更可信，毒蘿卻主動幫她找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柳樂涵也懶得否認，因此預設了毒蘿的誤解。

&ldo;那兩個長歌，你是知道的吧?&rdo;看她剛才的反應，柳樂涵已經確定。

&ldo;知道是知道，不過太怪了。你們看看第一批玩家的資訊，他們出事的時間都在龍門絕境剛上線的時候，也就是劍三重置版剛出來那會兒。&rdo;說到這裡，她頓了頓，&ldo;但是你們知道，那氣純所說在龍門見到的兩個長歌，是什麼時候出事的嗎?&rdo;

氣氛莫名凝重起來，楊果和柳樂涵不說話，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毒蘿往回推算了一下，回憶道：&ldo;那兩個長歌，一個琴娘，一個琴蘿。我查到了她們的資訊，卻並不知道該不該把她們列入第一批受害人。因為她們的死亡日期，是2015年底，比其他玩家遇難，提前了整整一年。&rdo;

柳樂涵愣住，後背被冷氣一吹，迅速爬上一層雞皮疙瘩。

&ldo;怎麼會……&rdo;楊果訥訥道。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柳樂涵覺得哪裡不對，太不對了，但她仍舊捕捉到一絲線索，&ldo;那……琴蘿應該是，被人謀殺，失血過多致死?琴娘應該是，應該是……&rdo;

她搜腸刮肚地組織措辭，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才比較準確，因為她記得毒蘿曾經和楊果提起過，在龍門中死掉的人，現實裡也會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