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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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清走著，聽車聲漸遠。他心裡想：“這小子要是能學好，家裡兩老人可就心滿意足了呀！”從樓梯視窗往外看。他看到趙炎停下車，走進了後一幢樓內。梁博清沒心思再考慮趙炎的事，往三樓快步走去。

梁博清走到家門前，拿出鑰匙，開啟家門。走進房間，關起門，按開燈。他覺得很累，打算洗澡休息。洗過澡，躺到床上，看時間還早，估計鄭紅秀還沒休息。他拿起電話，撥打家裡電話。鄭紅秀聽到電話鈴聲響，收起正繡的鞋墊，去客廳接電話。梁博清聽到電話有接聽，問著：“媽，您還沒休息吧？”知道鄭紅秀一般過了十點鐘，才會睡。鄭紅秀問：“你說有事不在公司，這是回去了？”聽出是梁博清，問著心裡正想的事情。梁博清說：“是啊，事情一辦完，我就趕回來了。媽，您別為這些事煩心。正常出差，都習慣了。”本想照實說，想想還是等見到鄭紅秀再提。鄭紅秀說：“博清啊，要好好工作，不要太牽掛家裡。沒事，早點休息吧。”說完，電話結束通話。梁博清尋思：“這是擔心話費浪費呢！媽媽清苦一輩子，哪一點都是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呀！”心思放在他上學，畢業，遠離梁家誠去世後六年光景。他有二年工作，在過去四年時間裡，他用得每分都是鄭紅秀日日夜夜辛苦掙來的。他想著這些，感受獨自一人度過的夜晚，眼裡很少流得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想來男子有淚是不輕彈的呀！

梁博清躺在床上，心裡有事，睡不著。同學送給他的一本赫爾漫&amp；#8226；黑塞的小說《荒原狼》，正放在床櫃上。他順手拿下，開啟來看。看著書中情節，思想隨著情節轉變。很多思想如意識，瞬間附著到心靈深處。他想：“如果可以看到他寫的詩文，那我一定想方設法，也讓博文得到一本。梁博說，她聽說他的詩文也很不錯。可是在學校圖書館，只能看到他寫的散文。”梁博清看著，心裡認為文章背後有很多是他們嚮往的自由，有無拘無束，心裡會有一時快意。那種快意，讓梁博清看現實更真切。他看到文字裡透露出的騎士精神，附予著很多浪漫主義思想和精神面貌。梁博清想著：“一個人的生活確定了一個空間，就不可能在心裡放歌天涯的時候，去隨思而行。一個人在一生有著思想左右，但是無論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出現異常心理的支配。”追味這些，在短短一年裡，看著他所處環境，和一切實現的實際際遇，都是不能違揹人的生存環境和大多數人都有的意識，去獨斷專行。看著，還想到海明威的《老人與海》。感受這些，梁博清心裡是明鏡清澈，但有文字落入心鏡後，才激起的漣漪盪漾。出於文字，對於其他事情，梁博清一度覺得心情是不會澎湃如潮水去湧動——因一個人固守在空間，從小就有一種思想根深蒂固將一個人束縛，完全不會超出生活範圍。如同孩子離不開母親，母親在任何時候都不想讓孩子離開她身邊一樣。

梁博清琢磨著，再看過一章。實在看不下去，只好起身，把夜來的淚痕洗去。在冰冷地水流從手上沾到臉上那一刻起，想到梁博文的生活也正在出現改變。他現在的生活和最終理想，或許也正在某個地方，期待他去開啟。梁博清覺得腦袋實在亂，返回房間，躺在床上，由不得一陣倦意襲來，居然很快睡著。

作者題外話：記得在哪看過一句話，說：如果關上一扇門，就會開啟一扇窗。我想相對生活來說，確實很是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