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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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能讓她擁有明媚笑容的人只有我。”

“是嗎？”蒼鳴皇的眼睛霎時失去了光澤。頭又沉沉地掉下去。他虛弱地蜷縮著身子坐在卡卡西旁邊。“我以為可以贏過你，可是我徹底輸了，輸的體無完膚。”蒼鳴皇喃喃自語。“我要回去了。”

“回懸影山嗎？”卡卡西問。“我和八子去送你。”

“謝謝，但是不用了理夜會不快樂的。”蒼鳴皇說。“我很羨慕你。”

“羨慕什麼？”

“能擁有小八。”

……………………

“什麼要會懸影山，你不在這裡多玩幾天嗎？”我有些不信地問蒼鳴皇。

“因為我是偷跑出來的嘛！家裡的人要擔心的。”蒼鳴皇笑的如以往優雅坦然。

“蒼鳴皇我問你。”我掛著真實的微笑說。“你到底幾歲。”

“……15歲。”“果然還是小孩子嘛！”我笑的放肆起來。用手按著蒼鳴皇有柔順頭髮的腦袋。

“15歲在家族裡已經是大人了！”蒼鳴皇很不樂意的反駁。我則很不在意的笑的更加放肆。但是他的表情卻變得難過。

“我想成為阿八的小孩。”蒼鳴皇認真的說。我溫柔的看著他，輕念出他的名字。“因為母親死的很早我根本忘卻了母親的樣子，爹爹也很少見面……”蒼鳴皇的眼睛有些溼潤。

“愛哭的兒子媽咪是不喜歡的哦”我儘量用母親的語氣說。蒼鳴皇猛地太頭，對我甜甜地笑，笑的坦然孩子氣。果然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然後你就成了未婚媽媽。”卡卡西吊著眼睛說。

“什麼未婚媽媽！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只是乾媽咪！”我用手頭上喝完的啤酒罐子砸卡卡西，被那傢伙輕易閃過。

“還是恭喜你了小八，有個那麼大一個兒子。”卡卡西笑的特貓膩地說。

……………………

那天，蒼鳴皇走了，我靜靜的趴在窗戶上看他修長的身形站在白色的雪上，等卡卡西的模樣。蒼鳴皇穿著純黑色的長袍，被風吹起來獵獵做響。像一面黑色的旗子屹立在那裡。

卡卡西終於出來了。

“你用什麼身份送我的？”路上蒼鳴皇問卡卡西。

“用你的話叫勝利者，用我的話叫朋友，用阿八的話叫保姆。”卡卡西說的風趣，蒼鳴皇也優雅的撇起一抹笑。

“可以的話，讓媽咪來看我。”蒼鳴皇說。抬頭看看卡卡西。那傢伙笑的輕浮乾淨。

木葉的冬天確實夠冷的，然而，卡卡西在我休假的一個月裡得出對我的總結結果就是：

千萬不能對八子說關於溫泉的事情，否則她會把念頭打在你身上。

我只是叼著煙微微笑著，然後說“冰果~答對！”

久久的我竟然會不自覺的去的那棵被蒼鳴皇施了道法的海棠樹，那棵樹一年四季都會飄著爛漫的花瓣，讓人眼花繚亂。

綁在樹枝上的鞦韆咯吱咯吱的不斷響著。我無聊時便坐在那裡發呆，抽菸。漸漸那棵樹四周的繡球花們也開始復活。

春天終於來了。

“八姬原來你在這裡啊！”久久著個漂亮的地方被那三個孩子發掘出來。

“這棵樹的花好漂亮。”小櫻伸手接著不斷飄落下的花瓣仰著頭說。“比起海棠，櫻確實有些遜色，不過開出的花還是櫻更精緻。”佐助說。我微微一笑，這個酷酷冷冷的天才小孩終於有些改變了呢。

“這是什麼忍術？”佐助發現了什麼似的問。

“不是忍術，是道術。一種高明的道術。”卡卡西看著貼在樹幹隱蔽地方的道符說。

鳴人笑的‘不懷好意’他湊的我旁邊說。“八姬讓我也試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