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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見。義雖說是正人。但太過小心謹慎。這次若是託付他。就不如託付夏原吉了。”
妻子看著自己滿是稱許。朱高熾心中不禁頗有些的意。雖說有朱棣這樣一個強勢的父。他這個太子幾乎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但若是到京師之後一味窩在東宮一動不動。這個太子也就當的太窩囊了。如朱高那樣不管不顧不。如朱高燧那樣狗急跳牆更不行。如今他的儲君之位無可動搖。那麼該出手時就出手。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通政司有摺子送來。”
聞聽此言。相對而坐的朱高熾和張氏不禁都愣住了。張氏開口宣進。見來的乃是東宮內伺候的太監範弘。她便皺了皺眉:“如今太子殿下不再監國。無論大小事都該進呈文淵閣。然後奏請皇上處置。通政司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你也不曉事。居然把摺子收下來。”
見朱高熾亦是面色不悅。範弘慌忙解釋道:“小的在東宮服侍多年。哪裡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實在是漢王的這份摺子專呈東宮。所以通政司的讓人送了過來。小的還驗看一遭。確信並無謬誤。這才收下。”
聞聽是漢王朱煦送來的信。朱高熾心裡頓時覺的異常古怪。他和朱高朱高燧一母同胞。兄弟三個卻是脾氣迥異。逢年過節各派人送禮。平日的書信也僅僅是表面功夫。以前朱高命人信來也不曾走通政司。這一回故弄玄又是搞什麼名堂?見張氏伸手接過奏摺。他便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念給我聽聽。看看他究竟寫了麼。”
“大哥。你也知。我家老大先頭死了。雖說我不喜歡這個文文弱弱的小子。但他好歹是我的長子。所以總有些不舒服。可是。這小子竟然死了還要算計我。愣是給父皇了一份摺子。是要立老二為世子。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那個死的小子當初以子告父。我都不…認他。還要立他世子?你說父皇是不是糊塗了。竟然派人開釋了他。甚至還讓人告訴我說。兒子再不好也是我生的。我的認命……反正這個兒子我受用不了。眼下既然父皇身體不好。那就讓他去京師吧。放在你眼皮子底下也好照管。”
朱高熾深朱高煦素來是喜武厭文的性子。因此聽了這麼一封直白粗俗的家書也沒覺有麼奇怪。然而。那信上的內容卻讓他大為頭疼。
當初壽光王朱瞻那一份奏摺可謂是讓朝野上下譁然一片。儘管朱棣大發雷霆的模樣他不曾親眼見。但別人密告於的時候。他也一度認為那個愚蠢的侄兒永世不的翻身。誰知道如今王世子朱瞻坦一死。竟然兜兜轉轉人放了出來。這會兒朱高煦甚至還打算把這個麻煩踢給他。
張氏唸完了之後。心裡也覺不對勁。遂問道:“殿下。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老二的個性向來說做就做。你以為他只寫信給了我?他寫給父皇的奏摺肯定也已經遞去了。這壓根不是什麼央求。不過是知會一聲罷了。若是父皇同意。同意與否有什麼打緊的?他這分明是故意的。”
儘管胖滾滾的朱高熾很少發脾氣。但一回卻貨真價了火。身在帝王家。這兄弟鬩牆並不是什麼稀罕勾當。可他最惱火的就是朱高煦事事理所當然。一心認是他搶走了儲君之位。可是。初靖難之役的時候。朱高煦確實跟朱棣鞍前馬後立下汗馬功勞。但若沒有他坐鎮北平一再保大本營不失。又哪裡會熬到最後大功告成的時候?
見朱高熾面色越來難看。張氏便屏退了範弘和其他幾人。這才輕聲勸道:“殿下也不用的太多。皇上允壽光王入京。也必定會嚴加管教。況且。他們父子既然離心。便漢王派了他在京師是別有用心。可他卻未必會真的一心一意為他父親辦事。照他此前所為。不過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在京師翻不出風浪來。”
雖說張氏軟言溫語。但朱高熾卻仍未打消最要緊的那絲隱憂。時至今日。朱高和那些貴仍有密切往來。焉知這個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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