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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肖彥說話****,穿針緋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肖彥卻不耐煩打啞語,徑直繼續說著:“你這自稱應該改一改,本王這幾天處理幷州事務,給你三日時間考慮,要不要跟本王回去?至於你家,本王會派人安頓好的。”
他迴轉身,衝著她淡然一笑。
她沉吟,清淺的眉目安然而恬淡:“是。”
他握住了她的手,安撫似的溫暖。然後,大踏步走下樓臺。
穿針呆呆地站著,抬起那隻被握過的手。曾經,那一夜,那一日,有個人這樣握過。
可是,這世間之情,不過是一場虛妄,如同海市蜃樓,不能觸控。那人已經走了,留下一段話就擦身而去。
心已通透,在這擾擾塵世,身邊來去的,不過是一程又一程的寂寞。
水終於退了,道邊的柳樹又開始婆娑起舞,讓她想起那角翩飛的白袍。她想,還是把以前在晉王府所受的委屈都忘了吧,為了那個白色的身影,和心裡埋藏已深的謎。
(欠了您那麼多章,我不知道怎麼還?)
玉娉婷 花開堪折直須折(四)
洪水過後,韓嶺村內外遍地狼籍,莊稼被沖走了,房屋倒塌了,就連本就清澈的河塘,溷濁得散發出難聞的腥味。
引線姐弟倆抬著龔父回家了。
道路上泥濘不堪,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龔父一路嘆氣。
“房子就是沒倒,這水裡一泡,也是不能住人了。看周圍鄰居都是投親靠友的,咱上哪投靠去?什麼都沒了,這苦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龔母一臉焦灼地朝家的方向眺望:“不知道針兒怎樣了?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這做孃的這輩子對不住她了。”說著,又眼淚汪汪。
“好了,盡聽你每日哭哭啼啼的,沒看見咱家還在嗎?”龔父不耐煩地指了指龔家隱約閃現的牆面,“咱四口人在外頭忍凍捱餓,她一個人在家快活著呢。”
“爹,你自己下來拄木柺子走吧,我手疼,抬了半天受不了。”引線嘟著嘴,也是一身狼狽。
“好好,爹下來。”龔父聞言,慌忙下了門板,心疼道,“看看手傷著了沒有?你這手是貴人的手,爹真是糊塗了。”
“什麼貴人?沒看見咱們要捱餓嗎,快想點實際的吧,真是痴人說夢話。”引線情緒大壞,對什麼都提不起勁。
“能有什麼法子?洛兒等會去地裡挖點土豆,一家人先捱過這一頓再說。”龔父也是滿臉茫然。
沿著臺階走,四個人站在老樟樹下,迷惑地望著自己的家。
倒塌的院牆已經齊整整地砌好了,看上去牢固而厚實。猶豫著走到院門口,幾名公人模樣的人正把清掃完的碎石土塊搬出去,木匠泥匠忙碌著,刨花聲、敲釘聲不絕。穿針從廚房裡出來,看見他們,本就恬靜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爹、娘,想著你們應該回家了,我剛燒了飯菜。”
“針兒……你沒事就好。”龔母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
慶洛叫了聲大姐,穿針柔和的目光落在引線的臉上。
“針兒,這些人可是你請來的?”龔父朝著穿針親暱的叫,臉上笑開了菊花。
穿針替大家擺好了碗筷,平靜地告訴道:“明日我回晉王府,家裡……會好的。”
龔父嘿嘿直笑:“我一看這架勢,就猜著晉王爺見過你了。這次跟上回不同,該有名分了吧?”
穿針並沒應答,側眼看了看身邊一直沉默的引線,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引線的飯碗裡。
引線只顧埋頭吃著,穿針吁了口氣,將手輕輕地撫住了她的頭髮,近似耳語:“線兒,別恨姐,姐會來看你的。”
一滴晶亮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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