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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有旨下來,才能談招安事。

“下官沒有其他能耐,跑跑腳,當個傳聲筒,可以。”劉庭州說道。

“也不急於一時,劉大人過來,先歇息一晚,再去城外招降流匪。”嶽冷秋說道,又對麾下部將說道,“爾等出去激勵士卒,便說王師屢破流匪,殲敵數萬,兵克睢寧,不日即將率兵抵至徐州,其他事不要洩露分毫,以免使士卒守城之意志鬆懈。”

劉庭州進徐州以來,吃住都在南城門樓子上,指揮所也在南城門樓子裡。其他人散去,劉庭州才問到陶春的情況:“陶將軍怎未隨劉大人過來?”

“泗陽被圍時,陶將軍身負重傷,此時在山陽養傷,不良於行,”劉庭州從懷中掏出三本密摺,遞還給嶽冷秋,“嶽督的三本密摺,總究是沒能用上……”

“無事便好,無事便好,”嶽冷秋邊說邊將給汗漬浸得發黃的摺子本接過來,翻看確認過,才放在桌角,說道,“封官賞爵,未必能填飽流賊的胃口。流賊貪的是徐州,劉大人也以為徐州能割給他們嗎?”

“制置使欲在淮安擁兵,恐怕打的也是在徐州養賊的心思,”劉庭州無奈說道,“怕就怕制置使私通流賊,這邊更無良謀啊!”

“怕是未必,”嶽冷秋翻開第三本密摺,提筆將淮東劃掉,添了“徐州”二字,“劉大人你去與流賊談招安事,看徐州制置使能否填飽其胃口……”

“當真要讓他們心願得遂?”劉庭州問道。

“能奈何之?”嶽冷秋睜眼看著劉庭州,反問道。

“劉安兒非雌伏之輩啊,實力又未受損,制置使欲養賊,怕就怕養成大患啊!”劉庭州說道。

“只怕未必,”嶽冷秋嘴角微微冷笑,也不細說,說道,“流賊未必甘心就這樣罷兵坐下來談招降事。我可以忍受暫時放棄徐州,但需流賊讓出西南通道,確保我軍能安全退出徐州、渡過泗水。將徐州讓給流賊,我軍在東岸結營立寨,然而再坐下來慢慢談招安的事情也不遲……”

“未談妥招安事,就將徐州讓給流賊,流賊只怕更不會輕易就範啊!”劉庭州勸阻道。

“我只有定策,不如此,不足以取信於流賊。”嶽冷秋說道,“我還要派人去山陽。林縛不願率兵來戰,我軍渡泗水,在東岸結營紮寨,他總不會吝嗇借幾艘船給我!”

張晏是二十七日進的山陽縣城。

查抄馬家,雖然是山陽縣出面,幕後黑手是誰,這是不問自明的事情,張晏唯願林縛的吃相不要太難看就成。

查抄的金銀現貨,給林縛以軍資支借的名義先一步轉走,能有一本細賬冊子留下來,已經算是相當的客氣了。張晏想追究,也追究不了,打官司,也是一筆糊塗官司,只能日後拿來折抵軍資糜費。

張晏面沉如水,坐在堂上,翻看卷宗,山陽縣已查出堆積如山的罪證,馬家是翻不了身了,他心裡暗道:楚王爺,張晏對不住您了?吩咐左右:“陳監院,馬家走販私鹽,罪證確鑿,不容其抵賴不認。其擅違軍令,又有通匪之嫌,我命你與山陽縣共同審理此案,斷不可輕饒一名罪犯,也不要冤枉清白之人……”

林縛坐在張晏身側,眯眼看著他處置此案。

在先帝還是晉王府,張晏僅是晉王府一名普通的宦官,但與其時身為宗人府大宗正的楚王元翰成關係交好。

這也是後來晉王登位,張晏沒能執掌內侍省,而來維揚擔任兩淮鹽鐵使的一個因素。

沒想到張晏趕過來倒是乾脆利落,沒有替馬家爭辯什麼,直接就坐實馬家的罪名,將案子接了過去。

私梟案理所當然要以鹽鐵司為主,再說即使正式設了淮東制置使,也僅是從四品的官職,比張晏正四品的鹽鐵使要低一級。林縛坐張晏側首,也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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