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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阮江西明亮的眼眸中浮著淡淡的水霧,“他這回吐血,其實不是胃出血,我們都瞞著他,是肝癌——當年我姥爺也是這病,可我哥還這麼年輕,他才三十三歲……”她哽住了泣不成聲,佳期也呆住了。

肝癌——這兩個字,她怎麼也不能和阮正東連起來,他怎麼可能得肝癌?他那樣一個人,在壁球場上能輕鬆打完英式五局,可以在泳池一口氣遊標準道來回……他那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得肝癌?

“醫生說就算做移植,成功率也就在四五成,而且現在肝源緊張,哪怕拿著錢也得等……”她說著說著就痛哭失聲,“我媽這幾天急得和什麼似的,還瞞著我爸爸……”佳期從來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殘忍,而阮江西用手捂著臉,哭得像個小孩子。佳期手足無措,只能遞給她紙巾,聽她斷斷續續地說:“所以我就想……就順著他點……他能高興……”

大團大團潔白的紙巾濡溼了,握在手中彷彿開得半凋的百合,而阮江西的聲音酸楚:“我哥待你好——旁人看不出來,只有我知道,他就是這樣子,嘴上從來不說。所以,佳期,我請你幫這個忙,哪怕只是哄他,就讓他高興兩天。”

佳期心裡像是煮沸了的四川火鍋,苦辣酸甜泛在水深火熱,也不知是什麼一種滋味。

阮正東待她好——這好也像他的人,總叫人琢磨不透。他確實有他的好處,有次她不當心得罪了要害部門,對方有意找碴,連累公司一個重要的case沒法往下做,老闆氣得拍桌子大罵,叫她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她一趟一趟地跑,賠盡了小心,到最後幾乎絕望,站在那棟氣勢宏偉的辦公大樓之前,只差沒有掉眼淚,恰巧遇上他,見到她咦了一聲,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勉強笑了一下,說沒事,來找人辦點事情,他哦了一聲,她向來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隨口問:“你怎麼也在這兒?”他笑,說:“我跟你一樣,來看某些公僕的臉色。”只問:“要不要搭我的車?”他開車將她送回公司去,那天她心情出奇惡劣,一路上他也沒有多問,誰知過了幾天,相關部門突然一下子收起晚娘面孔,主動打電話來,見著她也客氣得不得了,不僅痛快地給了批文,最後那主任還專門託她向老總問好,嗔怪她:“原來你們王總是正東的戰友,應該早說的呀,直到昨天正東在電話裡提起來,我才知道。”

正東正東,叫得她暈頭轉向,後來才想到,原來是阮正東。心想這阮正東扯謊可真不眨眼,自己老闆從來沒當過兵,都能成他戰友。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來龍去脈的,但他這隨口一句話,已經幫了她的大忙。為此她專門打電話請他吃飯,預備向他道謝。他接了電話,依舊是那種心不在焉的口氣,自顧自說下去:“你請我吃飯?為什麼啊?是不是你生日?我這兩天在國外,吃飯就不必了,生日禮物你自己先上珠寶店去挑,回頭我叫人送卡給你結賬。”

倒待她與旁人無異,視她主動請吃飯為敲詐勒索,她一時哭笑不得,說:“我不要珠寶,你給現金得了。”

他頓一下,但乾脆地答:“也行。”

結果最後這頓飯她還是請了,三更半夜電話鈴聲大作,驚得她爬起來接,結果是他:“前陣子不是說請我吃飯,快來請客。”

她睡眼惺忪抓起鬧鐘看,已經是將近凌晨一點鐘,她一下子又躺回去:“別開玩笑了,都半夜了,我要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佳期,尤佳期,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剛剛從機場回來,航班晚點了,我現在飢寒交迫著呢,快來請我吃飯。”

她困得幾乎要哭:“你在家泡碗泡麵不就得了。”

“泡麵那種東西是人吃的嗎?快起來,請我去吃點熱的。飛機上的東西真不是人吃的,我餓了二十多個小時了,快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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