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秦潼斜乜展昭一眼，哼道：&ldo;我看不是女人一多便要生事，是男人一旦生了花花腸子，才會惹出事端。&rdo;

&ldo;賢弟這番話倒似在為女子鳴不平，&rdo;展昭打趣道，&ldo;看來將來誰若是能嫁與雲盛，必能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作對恩愛夫妻。&rdo;

秦潼漲紅了臉：&ldo;雄飛兄休要消遣我了，你比我年長幾歲，過不了幾年家中便會與你相看合適的姑娘，屆時還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有福呢。&rdo;

&ldo;愚兄倒是不急，&rdo;展昭嘴角噙了一絲笑意，&ldo;男子漢大丈夫，若不立業、何以成家？我又豈會為娶妻生子這種俗事所累，放棄心中所執之信念。&rdo;

秦潼哼笑道：&ldo;這怕令尊、令堂不這般想，老人家大都急著抱孫兒，到時三番五次催逼於你，還怕你不從？&rdo;

兩人閒扯一番，很快便到了濟慈藥房後郭大夫家中。秦潼在小院的木門上敲了兩下，隔過籬笆衝著院中正追在一隻母雞身後跌跌撞撞的小童喊道：&ldo;寧兒，來給小叔叔開個門。&rdo;

那小童朝這邊望過來，見到是秦潼，立刻裂開嘴笑起來，蹣跚著走來拉開門，嘟嘟噥噥道：&ldo;小叔叔，小叔叔。&rdo;他看到秦潼腰上掛的鋼刀，頓時好奇心起，伸手去拽。

秦潼道：&ldo;這傢伙可沉，你抱不動的。&rdo;

&ldo;抱！抱！&rdo;小童發了急，扯住秦潼下擺，&ldo;要刀！要刀！&rdo;

秦潼便解下腰刀往小童手中一擱，另一手卻虛託著。小童果然抱不住，手臂頓時下沉，被秦潼一把扶住。

秦潼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將小童抱起，往院中走去，揚聲道：&ldo;老師，秦潼不請自來，未及打聲招呼，失禮了。&rdo;

一個婦人早在門框邊依著，聽了秦潼的話，柔柔地笑起來。屋中傳來一個蒼老卻精神的聲音：&ldo;潼兒來了，進屋來吧，外間涼。&rdo;

那婦人過來接過小童，微笑道：&ldo;灶下還溫著粥，我去給你們端來。&rdo;說著抱了孩子自去了。

秦潼便拉了展昭進屋。這堂屋甚是敞亮，正中是一張檀木桌，兩旁擺著太師椅，壁上懸著名人山水，兩邊是一副燙金對聯。一名精神健爍的灰發老者正坐在東側的一張藤椅上，一雙眼睛不似其他老人渾濁昏暗，卻是精神有光，正朝二人看來。

秦潼忙上前一揖，口中道：&ldo;學生這麼晚還來打擾老師，望乞恕罪。&rdo;

&ldo;無事，左右閒著也是閒著‐‐我那不孝子半個月也不來瞧瞧我，我這裡清淨著呢。&rdo;老者自嘲般笑著說道，卻又掃了眼一旁站著的展昭，問道，&ldo;這是雄飛吧，多少年不見了，難為你還來瞧瞧我這一把老骨頭。&rdo;

展昭未料到郭老先生竟還記得自己，忙拱手道：&ldo;豈敢，當年多虧大夫妙手醫治晚輩那淘氣的侄女，恩情在心、從不敢忘。&rdo;

郭樹臣哈哈一笑客氣幾句，便問秦潼道：&ldo;我看你也是無事不登門，說罷，來是有什麼事？&rdo;

秦潼與展昭坐在下首，聞言開口道：&ldo;老師可還記得幾月前黃百寶被殺一案。&rdo;

&ldo;記得，&rdo;郭樹臣這把年紀記性猶不減當年，稍一思索便道，&ldo;那古董商脖子上捱了一刀，當即斷了氣。哦，刀口自左至右，殺人者乃是左手持刀。&rdo;

秦潼便問道：&ldo;依老師見，那李慶左手殘疾，可能持刀殺人？&rdo;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