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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四周遍燃著永恆的火焰。
正暈頭轉向的時候,卻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藉著視窗射進來的一絲朦朧的月光,“我”看清了:
那是個留著長頭髮的,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小男孩,他的褲腳撕開了一條大口子,上身穿了件汙跡斑斑的大背心,他輕手輕腳地在鴻*著的起伏不平的身上亂摸,口中喃喃自語地說:“信呢?”
這孩子面目頗為清秀,稚氣未脫,臉上長了不少崔斑。
此刻,站起來,他把手指含在嘴裡,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還在嘟囔著那句話:“信呢?媽媽的信呢?”
鴻無限同情地望著他,眼神裡漸漸生出些許憐愛,輕輕撫摩著他長長的頭髮,幫他把翻出來的口袋塞了進去,都弄妥當了,又發覺他的上衣的下襬一半還露在外面。也難怪,他的牛仔褲太肥了,又沒條腰帶,鴻嘆息著搖搖頭,找了根繩子來,幫他繫上。那個長髮小子,那個乳臭未乾,連媽媽的信都找不到的小子,竟然擁著鴻,沉醉地靠在牆上,兩個人開始互相愛撫著!
“我”的體內一陣騷動,欲言又止。鴻斜靠著牆,頭埋在他的左肩上,一隻手無力地下垂,另一隻手則搭在他的右肩上。那孩子雙臂環抱著她,吻著她的頸項。她微微地顫抖,陶醉地仰起頭,緊閉著眼睛,左手開始輕輕地揉搓著他的長髮。
他們的動作緩慢無比,“我”不知在地獄中煎熬了幾個世紀,失望與憤怒交織著,情感與理智在作殊死的戰爭,“我”一再告訴自己,她是在安慰一個孤苦孩子的心靈,況且我和她又是什麼關係啊!難道僅僅因為自己喜歡她就可以莫名地妒忌和佔有她嗎?
突然,那孩子蠕動了一下,下身緊緊地貼到了鴻的身上,雙手也開始沿著鴻的胸部溜向了腰、臀,而鴻開始是一付欲拒還迎的姿態,後來竟也用雙手緊緊地環住了那孩子瘦小的臀部,兩個人合二為一似的前後左右地輕輕搖晃著,表情極其沉靜。
“我”看見自己粗暴地抓住了那孩子的頭髮,低低地吼了一聲“給我滾出去。”
他驚訝得轉過頭來,天啊!那副惶恐的眼神,就象一個失去母親懷抱的嬰兒;“我”的手就如同魔爪,把他從母親的懷抱裡搶了出來,丟到那群黑壓壓的人群中,那孩子象條捱了打的小狗,灰溜溜地走開了。鴻靠在牆上,“我”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原諒我,我太自私了,我喜歡你,我愛你,我不想你與別人那樣,嫁給我吧,我來養你,再也不會讓你去做舞女了。”
她眼中泛起溫柔的羞澀,忽地又有了幾分懊惱和憤怒,也許是對“我”剛剛的舉動不滿,瞟了“我”一眼,無言地轉過頭去。
這時,“我”發現自己已經分裂成為兩個人,一個是旁觀者,對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另一個是表演者,正按著一般的愛情片戲路子,扮演著情聖的角色;“你怎麼忍心這樣對待我?”
“我”把她的手按在了唇上,拼命地吮吸著。一根、二根、整個手掌。她的手指開始動了,最初是緩緩的,沿著我的嘴唇上移,開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這舉動讓我勇氣大增,猛一用力將鴻擁向懷裡,扳倒在地,全身緊緊地貼了上去。一陣溫暖,隨著肉體的顫動,化為電流,瞬間導通了每一根神經。她閉上了眼,臉上的肌肉開始不斷抽搐,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已經亢奮得難以把握,全身的血液都化為滾滾洪流,不論旁觀者還是表演者,都解開了銬在表面的枷鎖,慾望高漲,沖垮了最後一道堤防,“我”粗暴地扳過她的臉,那是一朵盛開的,在狂風暴雨下掙扎的玫瑰,汗珠沁遍了她紅潤的芳容,秀髮紊亂地貼在頰畔,她喘著氣,吐出蘭芷的芳香,顯得無限嬌弱。
旁觀的,理性的“我”不甘於剛才那一段委屈,勝利在望了,隨即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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