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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淡定的否認：&ldo;不是！我們哪裡都沒有！&rdo;

安志華無聲的翻了個白眼：&ldo;對對對，你不需要！你……呵呵！&rdo;

夏雪菲雖然覺得有些窘，但是還是走進廚房給安志華準備了茶水。安志華受寵若驚的接過來，看了眼林嘉之後，對著夏雪菲說：&ldo;楊惠珊的事情查清了！&rdo;

&ldo;誰！&rdo;夏雪菲的表情立刻變得專注，盯著安志華的臉，生怕錯過了什麼資訊。

安志華吐出一口氣，敲了敲桌子說：&ldo;盛世的藝人張靜安！&rdo;

&ldo;張靜安？&rdo;夏雪菲猛的提高聲音，隨即疑惑的皺起眉毛：&ldo;為什麼啊？兩人……&rdo;她想說兩人有交集嗎？隨即想到安志華估計也說不明白，拿出手機在網上搜尋了一下，跟著網頁的轉鏈，她看到了楊惠珊一年前最後一次出現的打醬油的電影，當時她查的時候，並沒有細究，可是現在演員表中主演那一欄，張靜安的名字赫然在目！

可是再往下翻就看不到其他訊息了，雖然沒有佐證，但是夏雪菲基本已經猜出了張靜安的動機，她慢慢抓緊手機：&ldo;查到她了，會給她罪名嗎？&ldo;安志華面色有些為難，說出來的話也一反之前的嬉鬧，語句間帶著斟酌：&ldo;這個案子目前我們已經移交了，不過我打聽了下，事情已經過了一年多了，網路上的這種案件存在一個最大的難點就是取證難，所以如果現在無法證明這些東西它的轉播量、點選量和擴散範圍，在定性上很難。&rdo;

&ldo;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即使楊惠珊因為這件事病了，可是隻要無法有你說的那些確切的資料，就不能定刑？&rdo;夏雪菲有些不明白，難道時間不應該看最後造成的結果嗎？為什麼卻要用一系列的量化來決定呢？

林嘉握住她的手，看了眼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的安志華，溫聲說：&ldo;雪菲，你說的是人之常情，可是再具體操作中存在很大的難處，比如你如何證明楊惠珊的病是和這件事情有關？&rdo;

夏雪菲被林嘉的問題問的一怔，隨後提高聲音說：&ldo;很顯然啊！要不然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在那些東西發布之後就選擇自殺呢？這難道不是因果嗎？&rdo;

&ldo;你先不要激動，&rdo;林嘉聲音平緩拉著她的手專注的看著她：&ldo;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證據呢？法律不是講邏輯，而是要證據，你要怎麼證明她的自殺行為和那些影片照片的發布有關？&rdo;

夏雪菲張張嘴，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最後將視線停留在林嘉臉上，眼裡的懇求看的林嘉心底酸軟，他嘆了口氣，將人攬進臂彎，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ldo;你看，這就是執行中的難點，一旦這個難點被人利用，後果很嚴重。所以法律寧可古板不變通，它也需要一個可以不會輕易冤枉人的執行辦法。因為疑罪從無，法律存在的意義先是不冤枉人，隨後是約束人，最後才是懲罰人。&rdo;

夏雪菲覺得心裡難受，她一直認為只要找到兇手就能得到公道，可是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如此。她和楊惠珊關係並不熟，出道早晚、演藝發展的圈子不同，兩人也不過就是寥寥數面，擦肩而過，點頭之交都算不上，可是想到那個青春正好的女孩子，再想到精神病院中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憔悴女孩，她就總會覺得物傷其類，彷彿透過她能看到那天晚上沒有逃脫的自己的命運。

&ldo;那沒有別的辦法了嗎？&rdo;夏雪菲看著安志華小聲的問。

安志華看著夏雪菲，想了想說：&ldo;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