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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滄海“譁”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往後疾退,同時佈下一重一重的劍勁,以阻擋他此生所面對最可怕對手的乘勢追擊。
然而,樓炎明卻是昂立不動,只是手拖銅缽,一臉輕蔑的神態。
當兩人扯遠至兩丈的距離,白滄海忽然立定,劍尖反指樓炎明。
他不是不想趁勢逃走,只因樓炎明的氣機把他遙遙鎖定,假若他多退一步,攔截對方的劍勁立時消散,加上對方全力逼殺下,他肯定在敵進我退的被動形勢中捱不上幾招,就變成有死無生之局面,所以懸崖勒馬,果斷留下拚死一戰。
樓炎明啞然失笑,道:“白滄海!你年紀輕輕的確是高明得教本座意外,雖然看起來要殺死你並不容易,但卻令本座更感興趣盎然,樂在其中。”
白滄海心忖這妖僧不但殘忍邪惡,還以殺人為樂,今次若能死不去,定要好好潛心練劍,等劍道真正大成之時,將樓炎明斬於劍下。有了這個想法,更激起他求生的意志,微微一笑,說道:“晚輩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樓教主。”
樓炎明欣然道:“若你是想拖延時間,本座不但樂於奉陪,且是正中下懷。”
說話之間,兩人仍是劍鋒遙對,互以氣勢抗衡,不過若單聽他們的對答,還以為是一對好朋友在談天呢。
白滄海感覺著精氣神逐漸集中往手上的寶劍,從容道:“樓教主又建立了歡喜教,顯然是為了避人耳目。這是不是因為樓教主已經對我們祥符國皇帝陛下生出畏懼之心呢?”
樓炎明兩眼聞言忽然眯起來,精芒電閃,手上劍氣劇盛,低叱道:“好膽!”
白滄海本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此時見到樓炎明的變化,那還不知已猜個正著,勾起樓炎明心中的大忌,立即窮追猛打,長笑道:“原來你堂堂半步先天強者,竟然害怕我們祥符國皇帝陛下。甚至都不敢以真面目行走於世。”
樓炎明一改先前的瀟灑輕鬆神態,雙目兇光閃閃,但他尚未進擊,白滄海的寶劍已化作一道青芒,激射而來。
樓炎明神色微微凝重————白滄海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劍,可是在他的感知中好似暗蘊著無有窮盡的變化。他不敢怠慢,手中銅缽翻轉,再如盛開的銅花般往寶劍迎去。
當代超一流劍客,新一代劍主,與半步先天的樓炎明,再度交鋒。
只見兩道人影在月照下閃躍騰挪,鏖戰不休,雙方均是以快打快,見招拆招,劍刃與銅缽交擊之聲不絕如縷,忽地白滄海悶哼一聲,往後飛退,把兩人距離拉遠至兩丈。
樓炎明並沒有乘勢追擊,反把橫在胸前的銅缽提升到眼前,雙目深情地審視著不知何時被白滄海噴上鮮血的銅缽,說道:“你可知本座這銅缽卻是大有來歷,原本卻是用來盛放處女之血,用來飲血之用的。”
白滄海寶劍遙指樓炎明,鮮血從嘴角大口涔涔淌出,染紅半邊衣袖,樓炎明的銅缽剛才掃過他的胳膊,已傷及附近經脈,令他左半邊身子麻痺起來。
可是他卻不驚反喜,樓炎明的唯一弱點是不想在自己有任何傷勢的情況下擊殺他,否則只要樓炎明乘勝追擊,他肯定捱不過三招。而樓炎明剛才眼見他要以人劍合一之勢拼命,所以好整以暇,停了下來。
白滄海受了傷,現在既然樓炎明尚有閒聊的興致,他當然樂於奉陪,同時抓緊時間以內力真氣療傷。淡然笑道:“卻不知樓教主這銅缽是否有名字?”
樓炎明搖頭嘆道:“到了這個時候,你明知必死,仍是從容自若,很不錯。可惜本座保證要你流盡最後一滴血,看你是否還能笑出來?”
白滄海早習慣樓炎明那以殺人為樂的變態心性言行,依然淡然道:“樓教主仍未說出這銅缽的名字。
樓炎明微笑道:“此銅缽本是百年前一位得道高僧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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