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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都沾點兒。
那個,適才是在考慮這個來著嗎?
邢朵回想了一下,睜大了眼睛,本來是想自己的出路的,怎麼想著想著就完全轉了向了呢?這駕車技巧也忒差了吧。
收回了心神,邢朵繼續想擺在她面前的兩條路,一條是等著別人來救自己,不過從現在這情形看是不成了,而另一條路,就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逃跑,不過……怎麼看怎麼不如第一條路靠譜。
想了半天,邢朵便把兩條路全全否定,一時之間悲哀的發現,她現在仍然還是一隻囚在籠中的鳥兒,而且還是一隻翅膀被折斷的鳥兒,想飛都飛不起來,因為想要飛翔的那顆心因為種種已經不知道飛是何意義。
“科林,你覺得自由很重要麼?”無聊至極的邢朵,問的問題同樣無聊。
既然這麼無聊,科林自是沒理她,繼續啃他的書。
(⊙_⊙)?嗯?不鳥我?你也太看不起老孃了,老孃可是最耐得住寂寞的人,即使自己在荒無人煙的山林裡過仨月,同樣歡脫跳躍,就是精神啥的可能出點問題。
既然不被別人鳥,那隻好自己鳥自己,只聽邢朵鳥自己道:
“我覺得自由對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對於某些人,可能覺得給他一片屬於他自己的領地,他可以在他的領地上為所欲為,那就叫自由,也有人覺得自由不是為所欲為,而是無論有沒有一個可以駐足的領地,也無論有沒有足夠的金錢供他去揮霍,只要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覺得有價值的事情,這才是自由……”
科林將埋在書中的腦袋挖出來,看著兀自望著車頂發呆的而又喋喋不休的邢朵,一時也跟著出了神。
“自己想做的和為所欲為有何不同?”科林問。
邢朵的長篇大論突然被人打斷,也不惱怒,雙目一直盯著頭頂上的車篷,灰色絨毛包裹著的馬車內壁,看上去很是華貴,卻是關著人的牢籠。
“我也不知道。”邢朵答,她知道科林一定不會滿意自己這麼回答,因此過了不久又補充道:“所以我才會問你,你覺得哪種才算是自由。”
“自由……”科林輕嘆著這句話,表情從麻木第一次陷入無往的悲慼之中,他似是喃喃地低語道:“我根本沒有自由,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
聽到那哀慼之聲,邢朵從兀自抬首中轉回神來,去看科林,真的就從科林的臉上看出那同聲音無比匹配的傷痛。
是啊,自己這種小失自由算得了什麼,科林他……雖然具體底細邢朵不知道,但從自己對於質子的瞭解,人身自由對於他們只能是奢望,想要擁得自由更是無稽之笑談,更何況,這個質子馬上就要榮臨皇位,皇位是什麼?那是世間最大的牢籠,也是最為尊貴的一個牢籠,但牢籠終歸是牢籠,無論怎麼精美奢華,人都無法在其間享受到自由。
天自己在做什麼?
邢朵在發現自己的悲天憫人後很是自我鄙視了一番,自己他**還是一個讓人關鳥來養的鳥人,自己有什麼立場去同情別人,有這等功夫,還不如想一想怎麼逃跑來得實在,但是……
思考逃跑的方法實在是太難,還真不如悲天憫人來的簡單,所以,邢朵決定繼續悲天憫科林,同時再用她那倆燈泡眼幫著科林的麻木臉慰問一遍,同時的同時再在心中慰問一下他那爹不行媽太挫的雙親,那個,現在應該稱他們為先考皮。
那個的那個,考皮是神馬意思,你個不認識字的大文盲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十章兵器相接
第十章兵器相接
邢朵正自心中腹誹,忽聽外面除了馬車那單調的轆轆,不知是哪個方向上,隱隱約約有兵器相接的聲音,車內除了邢朵,便是科林,他自從適才邢朵說起自由,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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