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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了，再喝就多了。&rdo;

一說：&ldo;這才多少，你的酒量我們可都知道。&rdo;

二說：&ldo;是啊，往常這才剛進入狀態，大夥兒好不容易聚一塊兒別掃興啊。&rdo;

&ldo;我晚上還有事兒。&rdo;

&ldo;你能有什麼事兒，就你們公司那些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你爸在，誰敢給你顏色看？&rdo;

他頓了頓，放下杯子：&ldo;那更不能多喝了，因酒誤事兒那幫傢伙更瞧不起我。&rdo;

幾人訕訕的，不便硬勸，只好淺嘗輒止，一邊聊天一邊吃著菜。

後來結帳時餘山遞給他小票：&ldo;頭一回來，又是熟人，算你八折。&rdo;

他因為喝酒臉頰通紅，看看餘山又看看鄭雪。

看了半天：&ldo;挺好。&rdo;

掏錢結帳。

鄭雪收錢時還算平靜。

沈濤忽然笑起來：&ldo;你以前最愛吃火鍋，沒想到真開了家火鍋店。&rdo;

口氣平淡，帶著點兒感慨，又從兜裡摸出支煙點燃。

&ldo;我爸透過關係給找了一工作，我一直在那兒幹著，他還託朋友介紹了一姑娘，上個月剛辦了婚

禮，你結婚了嗎？&rdo;

&ldo;結了。&rdo;餘山牽鄭雪的手，&ldo;兩個月前就結了。&rdo;

他頓了一會兒，點點頭：&ldo;挺好。&rdo;

餘山找零遞給他：&ldo;能麻煩你出去抽菸嗎？&rdo;

&ldo;這裡不能抽嗎？&rdo;

&ldo;能，但是鄭雪懷孕了，吸二手菸對胎兒不好。&rdo;

沈濤驚。

鄭雪更驚，瞪大眼睛張圓了嘴。

沈濤掐了煙：&ldo;恭喜你們。&rdo;

還想說什麼，但說什麼都多餘，便不說了，掀門簾走了。

鄭雪：&ldo;真的嗎？&rdo;

&ldo;什麼？&rdo;

&ldo;懷孕。&rdo;

聲音很低。

餘山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ldo;你問我嗎？&rdo;

鄭雪瞪他：&ldo;不問你問誰！&rdo;

&ldo;……要不咱查一查？&rdo;

鄭雪頓了頓，點頭。

餘山抬腳往外沖，還沒衝出去。

&ldo;回來！不用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沒有。&rdo;

&ldo;不查怎麼知道沒有？&rdo;

&ldo;……例假還沒完呢。&rdo;

餘山這才想起來，頭天晚上還喝紅糖姜水呢，又拍拍腦門走回去。

捏一捏暖手袋，涼的，插上充電，倒一杯開水遞給她。

她沒接，攔腰抱上了。

餘山伸展了胳膊躲：&ldo;小心點兒，再燙著你！&rdo;

已經抱上了，不鬆手。

&ldo;我衣服上有油啊。&rdo;

還不松。

餘山放下水，摸了摸她的頭，展顏一笑，露出不整齊的牙。

下班的點兒。

宋唐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聽見辦公室有動靜，悄悄往裡一探，徐洋坐她桌上正玩手機。

再悄悄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