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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握之際,心頭仍是不禁感到隱隱作悶,似被一塊千斤大石壓著心房。華谷涵心裡自思:“要是他遲些放手,可就迫得我非運功反擊不可了。一運功反擊,雙方就決不能輕易分開,那時可不知鹿死誰手了。”華谷涵握手之後那一陣笑聲,正是藉此以散發胸中悶氣,不過柳元甲卻看不出來,還只道是華谷涵佔了上風,對自己顯露傲態。心裡有一點吃驚,更有幾分氣憤,心想:“你這小子如此驕狂,我定要拼著平生所學,與你周旋一下。”他以為是自己吃了虧,哪知華谷涵也以為是自己吃了虧。其實這次較量,公道說來,雙方乃是平手。

柳元甲道:“難得華大俠到來,請入席喝杯淡酒,咱們交個朋友。”心中卻在盤算如何對付華谷涵。此言一出。首席上座之位,立即有人騰出,虛位招待。

華谷涵聽了柳元甲邀他上坐,忽地又哈哈大笑,柳元甲道:“華大俠可是不屑與老朽結交嗎?”華谷涵道:“實不相瞞,我不想坐上首席,一是不敢,二來也確是不屑。不過,卻並不是對柳莊主有所不屑,其中另有原因。”既“不敢”而又“不屑”,聽來甚是矛盾,眾人都覺詫異。柳元甲道:“這是什麼意思,倒要請華大俠指教了!”

華谷涵緩緩說道:“想小可不過一介布衣,焉敢上坐?”柳元甲眉頭一皺,未及說話,文逸凡已在那裡說道:“華大俠,你這說話可當罰了。到此與會的朋友,個個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漢子,誰又有一官半職了?柳莊主也不是勢利人,難道要當大官的才能坐首席麼?”譁谷涵哈哈一笑,說道:“文先生,你說得有理,可惜卻得罪了人了。”文逸凡道:“得罪了誰?”華谷涵道:“你是真個不知還是假作不曉?”文逸凡雙手一攤,說道:“真的不知,你快快指點迷津,免得我無心得罪了人。”文逸凡插科打樣,就似與華谷涵合演雙簧一般,其實他是早已知道華谷涵意何所指的了。

華谷涵又是哈哈一笑,摺扇一指,說道:“你是得罪了首席貴賓了。”此言一出,柳元甲繃緊了臉,金超嶽眉頭打結,雙眼一瞪:“你這是什麼意思?”文逸凡裝模作態地打量了金超嶽一下,說道:“哎呀,你是說我得罪了金老先生了?我有什麼說話得罪了他:“華谷涵道:“你可知道這位首席貴賓是什麼身份?”

文逸凡道:“不知!”華谷涵道:“不錯,你和我都是布衣,但這位貴賓卻是金國的國師!”文逸凡叫了一聲“呵喲!”對金超嶽便是兜頭一揖,說道:“原來你是金國國師,這可真是大大失敬了!”文逸凡並非真的不知,但在華谷涵未到之前,他卻是有所顧忌,未敢便即揭穿金超嶽的底細。

金超嶽怕文逸凡那一揖是偷施暗算,連忙閃過一邊,卻不知文逸凡故意裝模作樣,乃是想引起眾人注意,其實並無暗算。

果然這“金國國師”四字,先後在華、文二人口中道出,場中登時似煮開了一鍋沸水似的,沸沸揚揚,嘈成一片。有的不信,有的半信半疑,有的是柳元甲的心腹,默不作聲,有的礙於柳元甲的面子,只敢竊竊私議。但也有一些正直之士,已在破口大罵。

金超嶽面色大變,喝道:“住口,胡說!”華谷涵搖了搖摺扇,冷冷說道:“你不是金國的國師嗎!或者你覺得金國國師的身份是可恥的麼?要不然為何不許我說!”轉過身又對柳元甲道:“柳莊主,你現在當己明白我所說的‘不敢’與‘不屑’了。我是布衣,不敢與國師並坐首席;但我也是大宋男兒,不屑與敵國國師為伍!”這幾句話說得痛快淋漓,許多人都禁不住鼓掌叫好。

柳元甲繃緊了臉,說道:“今日是我壽辰,朋友們給我祝壽,只講私誼,不談國事。你指金老先生是國師身份,是與不是,我也不知。但此地是千柳莊,我是主人,我喜歡請哪個作我首席貴賓,你管得著麼?你下給面子我的朋友,那也就分明是在侮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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