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七步成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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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看著奇怪的詩名,先是一愣,旋即接著往下讀:“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是何意?暗指同室操戈麼?影射子桓所為麼?置於我府門外,是要助我呢,還是要害我呢?”
他想了想,接著往下看,見還有一詩,讀到:“兩肉齊道行,頭上帶凹骨。相遇塊山下,欻起相搪突。二敵不俱剛,一肉臥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氣不洩畢。”
“這詩句好奇怪!”
曹植眉頭微微皺起,想不通是何意,繼續往下看,見落款處寫有“斧鉞”二字,疑惑道:
“斧鉞?以兵器為名,是誰呢。”
曹植起身,信手將紙張燒了,吩咐僕從將漆盒送去後廚當柴燒掉,自己嘀咕起來:
“難道是軍中之人?還是代表誰的姓氏?
斧鉞?斧鉞!對了,古人以斧鉞為圖騰,書寫為“劉”,《尚書·顧命》篇中就有 “ 一人冕執劉,立於東堂 ” 的字句。
難道是劉禪?若真是他,他給我寫這兩首詩作甚?”
這時,一個僕從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慌道:“主上,大將軍去了!”
“去了?去哪了,他都躺床上半年了……等等!”曹植一腳踹向僕從,吼道:“我叔父位列三公,爵鄉侯,應說薨!”
僕從被踹得向後滾了三滾,跪下胡亂磕頭:“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曹植懶得理他,嘀咕道:“上個月程昱薨,今夏侯叔父薨,我還聽聞張合被殺、徐晃重傷,嘿,子桓啊子桓,你這皇帝當得也不爽啊!”
“備車,去高安鄉侯府,弔喪!”
就在這時,一個宦官步入府中,趾高氣揚道:“皇上喚臨淄侯入宮。”
“入宮?”曹植疑惑。
那宦官恍若未聞,高叫道:“臨淄侯最好快些!”
話罷,拂袖而去。
曹植大怒,喝道:“來人,將這個不遵禮法的潑奴捆了!”
臨淄侯府的護衛當即出手,頃刻間捆了那宦官。
宦官道:“臨淄侯,我是奉皇上聖旨前來喚你,你怎敢如此無禮!”
“哼,你傳旨時是代表天子,傳完旨可就是奴僕了,既對我無禮,就罰你20大棍,以儆效尤!”
宦官大驚,吼道:“臨淄侯,你這是對皇上的不敬!”
曹植大怒:“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自稱皇上!速速將他打殺!”
護衛相視一眼,未敢有所動作,曹植更怒:“怎麼,我的話已經不頂用了?”
護衛們聞言,一狠心,將那宦官拖到後院,一陣棍棒伺候,打了個血肉模糊,一命嗚呼。
曹植未管後院之事,整了整衣衫,坐上原本弔喪的馬車,往皇宮駛去。
一炷香後,曹植的馬車被阻於宮門外,不得入,曹植大怒:“既喚我來,為何阻我去路?”
皇宮守衛目高於天,用鼻孔看著曹植道:“皇上有旨,令臨淄侯在宮門候旨!”
曹植沒辦法,只好回到車上枯坐。
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個時辰,就在他煩悶之際,宮中突然湧出十數個金瓜武士,二話不說衝上馬車,將曹植綁了,入了承明門,送往宮內。
片刻後,曹丕見曹植被帶上殿,怒斥道:“子建,朕派人傳你入宮商討大將軍的喪事,你怎敢殺我的傳旨宦官。”
“哼,那潑奴自命天子,最是該死!”
曹丕早已知曉事情細節,大怒道:“子建偷樑換柱、混淆視聽的本事可真大啊!來人,將這個目無法紀、草菅人命之徒打入死牢!”
“哈哈哈……”曹植怡然不懼,大笑道,“皇上欲殺我之意,久已!若不是母親之言,恐怕吾之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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