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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是傷感而已。彷彿在為整個人類承擔什麼似的,一下子傷感就來了,這時候你不是覺得你自己沒有希望,而是覺得整個人類壓根兒就沒有希望,“全部都是如此,永遠如此”,你對自己說,這樣說的時候,你無法自控地墜落下去了。 自從祖母、大哥死後,這種傷感的情緒就一直糾纏著我,時時會不邀自來。把我帶進深深的黑暗的峽谷。大哥和祖母的離世結束了我的青年時代,親眼看著你愛的人死去,你還怎能像少年一樣面對時間,面對宇宙萬物了?時間永存,萬物永恆,只有生命短暫。 這是青春的結束語。 所有的青春都是這樣被意識打上了句號的。我也不例外。 死亡等候在所有人的前方,先是我的祖父,接著是我的祖母,他們先我遇到了它,和它一起走了。然後呢?是我的大哥,像祖父和祖母一樣,他被肝病悄沒聲息地帶走了。躺在病床上,像一截枯枝,我親眼看著他慢慢地慢慢地停止了呼吸,他虛弱到和我們告別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哀傷地看著我們,看著我們哭泣。 每每想到這些,如果是在早晨,我就不願意起床,日日奔波,也不過是為生命劃一個匆忙的句號而已,何不就這樣讓生命流逝,或者,它能流逝得悠閒一些呢! 沉淪在這樣的流逝中,而且是孤獨地體驗著這樣的流逝,誰能不感傷呢? “你怎麼能把它放在窗臺上呢?這麼熱的天,太陽會把它曬壞的。”是張曉閩的聲音。 “啊?我沒想到。”我爬起來,走到客廳裡,果然,小象的肚子裡生了一層細細的水霧,“好吧!我把它放在冰箱裡。可是為什麼送我奶壺呢?讓我傷感。奶壺讓我看到自己的年齡。老啦!” “路過,看到它,覺得它很可愛呢,就買了。”張曉閩說,“有的時候真想,不要長大,永遠躺在媽媽懷裡,永遠只靠奶汁生活。可是,還是一天天長大了,要自己到世界上去奔波,很茫然,媽媽以前常常問我,‘你將來靠什麼生活呢?’她總是擔心我,我想她對此也是茫然的吧。” “是啊,未來在一天天減少,年齡在一天天增加。誰能對這樣的事兒不茫然呢?為什麼非得是這樣?”我把小象奶壺握在手裡,它竟然是溫熱的,“對於‘靠什麼生活’的問題,我的茫然倒是比你少些,但是,其他的茫然,一點兒也不比你少。不過,茫然少了又怎樣呢?等到你把什麼事兒都弄清楚了,也許生命就結束了。那個時候你已經不需要那個答案了。” “你們還好些,茫然的時候可以去會情人,可以做愛,我們這個年齡就尷尬了,青黃不接,父母靠不住了,什麼事兒都只能靠自己,憋在心裡。想做愛都找不到人呢。”張曉閩說。 “其實做愛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那一刻也許是好的,過後,茫然還是茫然,孤獨還是孤獨,傷感還是傷感,它們並不減少。” “那是你不愛她吧?和愛的人做愛,恐怕就不一樣了。”張曉閩走到窗臺那邊去,這個時候收音機里正放沙拉撒泰的曲子,旋律憂傷得讓人絕望。有的時候我會讓收音機一直開著,屋子裡有聲音,空虛就不會那麼強烈,聲音是好東西,尤其是變化著的聲音,能幫助人抵抗空虛。 就在這樣的曲子裡,張曉閩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夕陽說,“我想和他做愛,也許有了做愛,我們的愛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平淡了。” “你真的這樣想?”我反問道。其實,我並不太驚訝。她這樣年齡的女孩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她們總是把性看得太美好,本能地誇大性的意義,總覺得性在身體感覺之外,有很多其他價值,總覺得效能給人很多其他東西。 “你別反問我,好嗎?我不是徵求你的意見,我只是告訴你我的想法。” “也許你不必這樣快決定。”我說。 “這樣想著,心裡很難受的。隱約覺得自己就要失去什麼了,到底要失去什麼,怎麼弄不清楚。”張曉閩低著頭,“你知道的,我不是擔心貞操。這年頭,誰還稀罕那個呀。我男朋友聽說我是處女,直搖頭,大呼上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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