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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過來,喘了口氣,看到劉金花還沒有叫停的意思,趕忙鼓起一口氣,沙啞地說:“媽媽住手!不要再打了!我們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犯!這麼打下去,我們肯定是受不住的。畢竟也是媽媽真金白銀買來的,不敢說將來能給您賺大錢,可要是這麼打死了,媽媽豈不是更虧本了嗎?還要費勁把我們埋了,得不償失啊!”

“你個臭丫頭,還會說幾句人話!好啦,今兒個就饒了你們,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拔了你們的皮!哼!”劉金花氣呼呼地扭著肥大的屁股轉身走出了院子。春杏趕緊把我們扶回了房間。背上被抽的地方,當天晚些時候,就腫的老高,又紅又紫,把面板頂得透亮,火辣辣地疼,一點都碰不得,只好趴在床上。大概劉金花也怕真把我們弄死,晚上派人送來了些金創藥。春杏幫我和碧玉上了藥。可是轉天,我們都開始發燒。我雖然昏昏沉沉的,但至少神智還清醒,可碧玉已經開始說胡話了。春杏急得沒法兒,只好去求劉金花。劉金花過來以後看到我們病成這樣,就不停的罵,說自己倒了大黴,買了丫頭還沒有幹活兒,就要倒貼錢請大夫。春杏立刻脫下了手上的一對白玉鐲子,塞到劉金花手裡說:“媽媽彆氣,是我們的不是,怎麼好累得您老破費。這是我家傳的一對鐲子,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媽媽看著好就賞個臉,拿去用吧!”劉金花斜著綠豆眼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就你還有點子孝心。算了,我也不是個趕盡殺絕的人,就叫大夫來看看好了。”

春杏給我換藥的時候,我握著她的手說:“對不起了。以前一直信不過你,讓你受了不少委屈。”“小姐,您可千萬莫說這樣的話!以前是奴婢不懂事,該打該罵,怨不得別人。可您這身子這麼嬌貴,怎麼能這樣。。。”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我無力地強笑一下:“以後就叫我雪兒吧,這小姐二字,我是再也當不起了……”

請了大夫抓了藥,又虧了春杏衣不解帶地在身旁照料,我們總算是熬了過來。

我極其驚歎自己的生命力如此的頑強,只過了一個多月,便有氣力下床幹活了。劉金花早已等的不耐煩,我怕她翻臉,趕緊開始去幹活。而碧玉又躺了半個多月,才能下地。此後我們三人小心謹慎如履薄冰,不懂的就趕緊問趕快學。幸好,後面的下人們雖然不願都管閒事,但也還算和善,有他們指點著,也總算沒有再出太大的錯。

說是打雜,可實際上我們什麼都要做。每天四更起床,把灶點上開始給各房姑娘燒開水。然後就是給廚房打下手,準備早飯。早飯被送出去後,草草吃兩口東西,我們便要去清掃迴廊和後面的整個亭院。接著飛快地趕回後面伙房,去洗送回來的盤碗筷子。這麼忙下來,日頭早已到了中天。於是又開始象早上一樣忙中飯。等別人都吃好了,我和碧玉才有工夫喘口氣,吃兩口剩下的碗底。下午我要拿出直徑將近和我人的高度一樣的大木盆,開始洗前一天送來的衣服和床單,被罩。這一洗就是兩三個時辰。洗完後,又要照舊忙晚飯。等到把灶火封好,一天所有的活兒全部幹完,我早已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回到柴房,倒頭就睡。然後第二天再接著幹。

就這麼日復一日,月復一月,轉眼間就到了崇化二十七年的冬天——哦,不,現在的年號應該是明德元年。今年的夏天特別熱,廚房裡更是熱的像是在火上烤,七、八月的時候,每天我的衣服都能被汗溼透。而進了臘月以後又出奇的冷。雖然打上來的井水還好,可洗不了一會兒,水就變的澈骨冰涼。那衣服床單洗的慢點兒,露在外面的布就會被凍上。而要洗的東西卻從沒有少過。我的雙手早就凍得沒有知覺,又紅又粗,虎口和手背上全是凍傷和劃傷,但我一點痛感都沒有。我一邊洗衣服一邊對碧玉說:“現在呀,就是把我的手砍下來,我都不會有感覺。”

“雪兒!”碧玉總算是改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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