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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沒有從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就證明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老局長的混小子,只想隱身在黑社會的角落裡護我安全。這樣的男人,簡直是酷斃了的極品啊!
我心潮澎湃的環繞住他的精窄細腰,仰起頭,想做最後的試探,卻被他深情的眸子震撼住,有種不再是玩笑的認真在他眼中緩緩流淌,看見他豐潤柔軟的唇在夜色中開啟,聽見他低沉性感道:“小米,我想吻你。”
我:“嗚……”當那時而憐惜時而濃烈的吻在我唇間綻放,我終於明白,他這是在陳述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詢問我的意思。
用牙齒啃咬著他的豐厚唇畔,對那柔軟的感覺簡直愛不釋口;聽著他從喉嚨裡發出誘人的低吟,就如同萬千鋼鐵化成了繞指柔;感覺他在我身下支起的硬挺,就彷彿黑色叢林的狂野猛獸,誘人之極。
曖昧而濃重的呼吸,熾熱而緊貼的身體,直到慾望的猛獸即將突破牢籠,他才猛然剎車的微微推開我,在海天一色中,在水洗皓月下,若完美而狂野的原始動物般,抬手脫掉包裹著倒三角上的黑色外衣,獨留給我一個若美洲豹般充滿力量的俊美背影,便赤足跑向波光粼粼的海里,一個完美的前躍,整個人沒入那神秘的區域,消失在銀月倒影間……
我忘記裹緊他的披風,任那黑色的衣料在海風中張揚,獨獨望著那消失的背影,腦中彷彿快速的劃過一個奇怪的鏡頭……
一個眼睛黑亮的小男孩對我神氣一笑,說:“小米,等我去給你撈個月亮戴在頭上,這樣你就是我的新娘了。”然後邊跑邊脫去小小的衣衫,一個跳躍消失在無際的大海中……
我等了等,又等了等,從滿心的期盼到變得惶恐,再到最後的驚慌失措,終是無法忍受那等待的煎熬,向著深得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海底衝去,不只是要尋那個模糊的小男孩,還是要尋這個仍舊不清晰的男人。
海水湧到我的腰間,黑色的風衣被水浮成一個巨大的面,整個人拖拉著沁水的重量努力前行,眼中是急切的搜尋,口中是焦急的呼喊:“翼,你出來!你出來!出來……”
面前的海面嘩啦一聲飛濺起晶瑩的水花,黑翼睡神承載了月的精華竄出水面,那璀璨之光散落在他充滿力量的性感銅色肌膚,泛起令人不敢藐視卻又挪不開視線的震撼力。
他深邃俊朗的容顏泛起溫柔的笑顏,伸手將我抱入懷裡,似滿足、似嘆息、似心痛、似守候、似珍惜道:“小米,我回來了。”
人間絕色是花青(一)
如果說昨天是我的桃花燦爛日,那麼今天一定是我的悽慘桃花結,不但紅糖三角將我堵在女衛生間裡,一頓劈頭蓋臉的狂吼壓境,直接咆哮我夜不歸宿的罪大惡極。就連一向彬彬有禮人模人樣的白毛狐妖都沒給我好臉看,一副我欠了他三千元的催債嘴臉。
話說,就連黑翼睡神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不過,據我多年經驗分析,他那是要睡覺前的徵兆,果然,沒等接收到我纏綿悱惻的求救眼神,就哐噹一聲趴在大教室的課桌上,頭蓋課本大睡特睡起來。
想起昨晚坐在大哈雷上閒散聊天時他的神采奕奕寬厚懷抱寵溺眼神,簡直和現在的睡貓形象完全不符。
幸好現在他是我的內線,也成功讓我套出話兒,知道他和白毛妖狐的交易不過是一些內部高檔的裝飾掛件,而白毛狐妖之所以在夜總會跳舞,則是因為‘零感’的領舞突然腳崴了,跟來送貨的白毛狐妖自然幫黑翼睡神一個忙,給自己一個賺外快的機會,就替補上了場。
本以為這些資訊會從白毛狐妖口中套出,去不想竟然會是我問一句,黑翼睡神答一句,真是誇張神氣得很。
望了望大睡特睡得黑翼睡神,我求救無門,只好無限委屈的坦白自己被藏玥同學抓去後的種種不堪經歷,並添油加醋的將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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