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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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有千種，沾了一樣的墨寫出的卻不是一樣的字。你可知是何原故？”

“主人即然說了原由，又何必問。”

“好一個何必問。不錯，龍生九子子子不同。憑你我身份，相信也知道像你我這種人其實對所謂的親情都早已看透。說是涼薄也不無不可。可是此事關乎我神劍山莊魯家顏面。若是對此不聞不問，我魯家顏面無存，此外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兒子。雖然他有錯，稍有小懲便可完全不必將其殺死。若是我問，你當如何回答？”

“殺人者殺之！”

“哼，殺人者殺之。好一個殺人者殺之，很好此事不必再提。你殺我一子，按照我中土規矩，我必殺你一人。你左右之人皆是你左膀右臂。若是殺其中一人，亦可解我心頭之恨又可挽回我神劍山莊顏面。你選吧！”

我淡淡一笑，轉頭就走。

“如此便想離開，怕是太過簡單！”

“若敢攔我，來一人殺一人，來百人殺百人，直到殺盡神劍山莊為止！”

我已屠戮數十萬，又何懼這幾百？

無情的話頓時震住了那名宗主，他雖然亦是梟雄，但豈可預料我會不按常理出牌。但照我的話說，我身邊的兩人一個是我妻，一個是我手足如何能捨！

“好一個來一人殺一人，來百人殺一百。好凶的煞氣，看來你的身份來歷的確不淺。不過，即便如此，還望你能收斂。中土畢竟是我們的國土。若是有外人膽收覬覦。我神劍山莊身為正道翹楚，亦不可對此不聞不問。”

“若不惹我，我自然不會出手。但若是膽敢對我的人下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莊主臉色變得鐵青，可是懾於我身上的氣勢，他沒有動。

半響，方才不樂道：“此事就此作罷，我會對外界宣稱。不孝子與人私鬥，武藝不精而死。神劍山莊不會報復！”

“多謝！”說完這話，我便離開了神劍山莊。

離開山莊，回到山腳。

走了數里，楓突然回過神來道：“如此作為，是否欠缺考量？”

“不必擔心，行事若太過小心反倒是讓人看扁。再說依我連日對中土人情分析，若人欺我一尺，我退之一步必受百倍欺圧。但人若欺我一尺，我進十丈，人必不敢再進半分。”

楓悠雅一笑，輕輕摟住我的手臂幸福的笑道：“你真的長大了！”

長大了，呵呵。多陌生又新鮮的詞呀，我今年十九歲。按她的說法的確是到了長大的年紀，可是儘管我才十九歲！死在我手中的人數卻早已超過我從出生開始每天殺一人的累積。

刺殺，戰爭，生離死別早已將我那顆本來幼稚的心刺得千瘡百孔。我的心死了又死，如今的狀態若非因為她的存在怕早已比之毒蛇更冷！

尋常人物又豈能動我意念分毫！

回到客棧，又休息了一日。我們便再次啟程，往神劍山莊一行不過過眼即忘的記憶，什麼都不會留下，什麼也不會留下。

自神劍山莊向東為禺，因其在東，稱之為東禺。

東禺，乃是鑄聖歐冶子的故鄉。傳聞歐治子一生煉製了五柄神器。

是位於鑄劍山莊之上名氣最大的鑄師，可是聽聞他一生未娶，是以未曾留下後人。不過，在東禺仍留有他的遺所。我亦希望能夠借用此行能從他的遺物之中得到一些有關軒轅的記載。

根據圖薦所說，軒轅劍每次現世。世上必出聖人，相反每次現世之時。國必出妖孽！

在禹國有這樣的傳說，國之將亡必出妖孽。

聖人冶世必是另立一朝，另成一代。說起來，這世間諸事當真是奇妙非常！

來到東禺，參觀了歐治子故居。細細尋找，卻絲毫找不到分毫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