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低聲道：&ldo;我怎麼相信你？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你害得我現在這樣，我沒辦法分辨幻覺和現實，你什麼人都不讓我見。&rdo;

我有些苦悶：&ldo;你現在在生病，不讓別人打擾你是為了你好，等你好一些了，我陪你出去走走，這些天我對你怎麼樣就不說了，你至少相信你自己吧？是你親自簽署了委託書，錄製了影片，將一切包括你自己，交到我自己手裡的。&rdo;

他不說話，我氣結，起來拉著他的手道：&ldo;你和我來。&rdo;

我拉著他一路到了二樓書房隔壁的放映室裡，考慮到他怕黑，我只關了一部分燈，開啟了他錄製的影片，裡頭他在公證人的公證下，宣告若是自己出了意外導致昏迷、神志不清，出現植物人等狀況，沒有民事行為能力，則將自己的一切給蕭蕪代管。

他看了以後，默然不答，整個人深思著，我關了那個影片，想了下，又將一張光碟放了進去，過了一會兒，裡頭林觀生的生日禮物出來了。

我轉過臉看他的神情，他顯然有些驚訝，大概之前他也認為這是幻覺吧？我站在他面前，將衣服褲子一件一件的脫下來，轉過身去讓他看我的背：&ldo;你看到沒？這個紋身，當年也是送你的生日禮物，為了我擅自做主，你把我屁股都打腫了。&rdo;

影片裡頭的林觀生也在展示他的身體，我微微抬頭，模仿影片裡的動作，伸展肢體，柔和的燈光打在肌膚上，微微發著光，我問蕭恪：&ldo;沒有這麼相像的父子，你當年就是這麼認出我的。&rdo;

他端坐在那兒，一直默默地看著我，我一一說著當年的那些只有我們倆知道的細節，當我轉過身的時候，他忽然伸手觸控我的紋身。

我站住了沒有動，他用手指輕輕描摹了一會兒，再次問我：&ldo;不是幻覺？&rdo;

我輕輕道：&ldo;不是幻覺，這世上，沒有誰比我更愛你了，所以，請讓我幫助你，我來替你確認哪些是幻覺。&rdo;

他伸了手將我拉入他懷裡，隔著薄薄的睡褲，我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我有些不自在，想起來，卻被他扣住了腰身，壓在了他懷裡，他將耳朵貼在我的心臟上，似乎在傾聽心跳，過了一會兒輕輕問我：&ldo;所以我沒有失去觀生？&rdo;

我反手抱住他：&ldo;沒有，我一直在你身邊。&rdo;

他的手熾熱無比，掐著我的腰，他啞聲道：&ldo;也許我需要進一步的確認。&rdo;

我俯下身吻他：&ldo;相信我。&rdo;

他反身將我壓在了長沙發上，按了下遙控器，窗簾被遙控著拉開了，屋裡立刻充斥著下午的陽光，雖然是冬天，仍然足夠明亮，他眯著眼，一隻手一寸一寸地彷彿驗證一般從我的臉撫摸直到我的腳趾，然後開始熟練地觸控我已被他熟知的敏感點。

我輕輕抽著氣，想將身體蜷縮起來，卻被他壓制住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是我熟悉的壓迫感，他用膝蓋和手強制著將我的身體開啟，手指嫻熟地挑逗玩弄我，神情卻冷靜鎮定，彷彿真的是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從我的所有反應來印證他記憶中的人。

我很快被情慾淹沒，顫抖著，卻在最高峰的一刻被他掐住了，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出口，低下頭看我，我難耐地抽著氣，心裡湧上了委屈，看著他哀求：&ldo;求你。&rdo;

他另外一隻手開啟了我想要自己撫慰自己的手，一邊仍在我身上流連點火，一邊端詳著我，許久以後才問我：&ldo;我們最後一次做愛，是在哪裡？&rdo;

我腦筋已經攪成漿糊，他卻仍然冷酷地遏制著我，一隻手保持著那種綿密細膩而不上不下的感覺，等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