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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怎麼會裂開了?」首長夫人翹首企盼地試圖往手術室裡邊看,「大夫昨天都說沒事了!」fiona立即用熟稔無比的英語對此情況進行了匯報。她這才看著我笑了笑,十分和藹可親地問:
「你是萬鈞的朋友?」
跟前的夫人一點兒也不像港劇裡的貴夫人那樣有架子,她看著我的眼神篤定又真誠,再加上fiona一直視死如歸地盯著我,於是我嚥了咽口水回答她:「是的!」
就這麼大家又安靜下來。縫合手術用不了多少時間,只過了一會兒手術室的門便從裡邊被開啟,陳萬鈞躺在擔架車上,被一眾人護著去了病房。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於是我清醒果斷地趁這空當溜進了電梯,離開醫院。
再倆禮拜就過年了,滿大街張燈結彩地十分紅火。街對面兒的蘇寧電器正搞促銷,大紅色綢布上寫著大號黃色漢字。看著路邊小攤上擺滿的炮火紅燭,我這不爭氣的腦袋瓜裡就又蹦出與宋嘉平一起過年的畫面來,我跟那混球一起做過燈籠,一起貼過對聯,還一起領過壓歲錢。
「姑娘,買盞燈籠吧!睡房客廳都能掛,可好看了!」手拎一小巧燈籠的攤主穿著件黃色羽絨服,連衣的帽子緊緊罩在頭頂上。這些個金絲線裝飾的燈籠面兒上要麼貼著年畫要麼貼著祝福的字樣,北風將燈籠底的黃穗子吹得飄揚起來。攤主從鐵架子上取下一盞稍大點兒的笑著對我說:「要不就買這盞吧!我瞧姑娘您一直盯著看,依我說呀您還真有眼光!您瞧瞧這燈籠的做工,還有這大小!多適合呀!」
我看著那燈籠上貼著的恭喜二字,心裡就一萬個不痛快。燈籠還是那個燈籠,曾一起做燈籠的人卻早已不知去向,所謂物是人非莫過於此。熱情的燈籠販子搖著手裡的東西在我跟前不斷地晃著:「姑娘?!」
「不買!我最討厭這玩意兒!」販子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我離開:「小姑娘怎麼說話呢!會不會說話呢!你丫不買你站這兒看啥呢!」
我顧不上搭理那燈籠販子,畢竟正經做生意是莊好事兒,尤其是在這快過年的當下,要做點兒買賣更不容易。呼嘯的北風颳的每個人都把脖子縮領子裡,看著大街上的痴男怨女成雙成對,我越發覺得自己形單影隻、孤苦伶仃。
我他媽就一蠢蛋!自以為是地給有錢人當了三年情婦,人甚至連屁都不放一個就能讓那混球甩了我!那混球也真是一混球,枉我一心一意地盼著他回來,就連我媽都說我跟那孟姜女一樣,雖趕不上人哭倒長城的功力,起碼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可他呢,竟為這麼個事情就把我甩了,雖然我做的這事兒確實讓人難以接受,可還不是全為著他麼!
倆本無關係的男人擱一塊兒把我整了個裡外不是人,我覺得自己像活脫脫被他們擺了一道兒!可是,這一切還不都是因我而起,自己給自己挖一坑兒,然後就往裡跳,跳完後還自己給自己埋了。怕是自殺也不用這麼複雜吧,直接從高樓樓頂蹦噠下來不就成了!想到這兒我就想拿手扇自己嘴巴,我怎麼就這麼蠢呢!
我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拾掇著準備出門去面試工作,各公司年底跳槽的人都選在年底,這才是找工作的最佳時機。「就你那點兒出息能找見什麼像樣的工作!這大過年的,人都回家了就你還在外邊野!你先給我回來,有什麼事兒過完年再說!」
她說完就「啪唧」一聲掐了電話。人倒黴起來,喝涼水也塞牙縫,我這也太出師不利了。好不容易逮著倆面試機會,一個被陳萬鈞攪黃、另一個被親媽謀殺。敢情這倆真是我祖宗,這輩子專程找我盡孝來著!
不過回到家的滋味兒真是美,見著鄰居大伯叔叔們也忘了很多煩惱,曾勸我跟山西煤老闆分手的牧羊犬主人還住在隔壁。臘月二十九的清晨,我特地起了個早跟著我爸出去遛彎兒,剛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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