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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盯著紀峋無力地垂在身側的手看了一眼,不由得皺眉。
腎虛還會肌無力?
片刻後,紀峋感到垂在右側的手驀地被人拉住,他低下眼,瞥見一隻約莫是第一次牽人而顯得異常僵硬緊繃的手。
紀峋呼吸停了一瞬,視線順著手臂往上,小學弟側著身子,沒什麼表情地繃直嘴角,耳後慢慢泛起一片潮紅。
「愛走不走。」
紀峋勾起唇角,鬆鬆地抓住小學弟手腕垂落下來的衣角:「走。」
摻著不知名花香的夏風擦著耳畔吹過,阮北川姿勢僵硬,機械地牽著紀峋的手腕往前走,寂靜的林蔭道於是出現了一道奇觀。
一高一矮兩道影子一前一後疊在雜亂的枝丫間,走在前頭的矮個男生沒什麼情緒地木著臉,左手彆扭地背在身後,腳步略顯凌亂,牽著高個男生面無表情地向前走。
而被牽著右手的高個男生則單手插兜,唇角勾著一抹散漫的笑,眼神縱容地盯著矮個男生的後腦勺,腳步放鬆又恣意。
挨過一道道或好奇或驚訝的打量,阮北川終於把當代林黛玉紀妹妹帶到了宿舍,開門前,他木著臉鬆開紀峋,感覺整條胳膊都麻了。
阮北川在心裡罵了兩句,小幅度地甩甩手,掏出鑰匙開門。
陳橋正盤腿坐在椅子上打遊戲,聽見開門聲摘下一邊耳機,頭也不抬地說:「飯在桌上,給你倆發訊息沒回,我就隨便買了份炒麵。」
「沒事兒。」阮北川邊走邊回答,「不挑。」
剛坐下,陳橋一局遊戲結束,就扭過頭來關心地看著跟在他後頭進來的紀峋,問道:「咋樣?峋哥得了什麼絕——不是,得了什麼病?不嚴重吧?」
阮北川沒立刻接話,回過頭瞥了眼已經開啟外送盒準備吃飯的紀峋。
腎虛的男人會自卑嗎?
要不說他低血糖
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就見紀峋回過頭來,和他對視一眼,淡淡地說:「腎虛。」
阮北川:「」
挺好,是條漢子。
「什麼玩意兒???」陳橋震驚,「腎虛?!?!」
「臥槽,不能吧!是不是醫生瞎說的啊?」
紀峋掠他一眼,「校醫說她從醫四十年,不可能搞錯。」
「」
陳橋一時間失去了語言功能,半晌,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走過去心情沉重地拍了拍紀峋的肩膀,同情道:「節哀順便啊峋哥。」
憂愁的模樣彷彿在為他峋哥失去||性||福的下半生痛心惋惜。
紀峋:「」
「害!又不是什麼絕症!多大點事兒!」陳橋自詡安慰人很有一套,立刻拿起手機開啟水滴籌,說:「峋哥,我給你發個水滴籌,籌個萬八千的,咱去首都協和醫院,掛專家號治!」
紀峋:「」
說完,陳橋就點開水滴籌的申請頁面,噼裡啪啦地敲鍵盤打字。
五分鐘後,阮北川的微信收到一條分享轉發。
[門前大橋下]:《舍友腎虛!幫幫我們!》
[門前大橋下]:不要告訴峋哥!做好事不留名!
阮北川:「」
點開一看,裡面的內容不能說令人感動,只能說令人落淚。
「我的舍友叫紀峋,今年剛上大二,其人家徒四壁,無依無靠。本該享受無憂無慮的美好大學生活,但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惡疾讓這個陽光開朗帥氣活潑的男孩陷入了絕望!」
「那就是腎虛!!!」
「腎虛!一個多麼嚴重的疾病!腎虛!一個令人心碎的疾病!腎虛!一個多麼痛的領悟!!!他剝奪了我的舍友享受美好生活的權力!讓我本就陰鬱的舍友陷入絕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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