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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道:“他當時那眼神太可怕了,有瞬間我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家郎君抓了奸。”
謝燃:“…………”
他心頭忽然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怎麼送的我?”
賀子閒理所應當道:“你我密會,不便召下人。你又沒了意識。我本想揹你來著,無奈之前戰場上背部受了傷。所以除了抱著你,也沒別的法子……哦對,我見你衣領鬆弛,怕你深夜著涼,還特意脫下袍子把你裹著了。兄弟一場,不必客氣。”
、
謝燃:“……………… ”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彷彿幻視了趙潯那晚的神情。
“謝某不能活”
賀子閒不甘寂寞地繼續絮叨:“謝兄,你生前全天下都覺得陛下與你不和,我也不例外。如今卻瞧著並不像這個情況。那晚陛下一見著我們,便把你奪過去抱著了。我嚇了一跳,原以為他臉色那麼難看是要發作,沒想到轉頭便叫了易大夫。我這才知道你是高熱昏迷。”
這位賀帥也是個奇人,接受死而復生毫無障礙,如今都可以順嘴道隨口就說一個“生前死後”了。
賀子閒繼續道:“你昏了三日,陛下便衣不解帶,照顧了你三日,還不許旁人插手。”
“……他的毒清了嗎?”
賀子閒道:“毒倒是解了。但易大夫交代過,這毒拔除那幾日,最是難熬,常骨骼劇痛,虛弱無力。陛下卻沒事人似的,一心只看著你,竟像是都不用睡的。若非親眼所見,我做夢也不敢信一國之君能為一人做到這種程度,還是你這麼一個功高震主的先權臣。”
謝燃默然不語。
賀子閒湊近問道:“謝兄,所以你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賀某瞧著…至少陛下對你,可不像有仇的。”
謝燃默了默,簡明扼要地對這段愛恨難辯的孽緣下了定義:“一言難盡,先不提了。”
賀子閒又問:“那他知道你是誰嗎?”
“應有懷疑。我剛恢復生前記憶時,情緒激盪,舉止失措,讓他看出了破綻。但畢竟不是實證,我亦不會承認。”
“我看陛下可不只是懷疑而已,”賀子閒嘆道:“易大夫說你脈象古怪,時有時無,似生似死,是從未見過的。原本我都替你捏了把冷汗,陛下卻如早有預料一般,什麼也沒多說。只請易大夫如對常人一般,下藥清熱去燒。”
“無礙,”謝燃卻淡淡道:“懷疑總歸只是懷疑罷了。廟堂皇權,虛虛實實名利場,這麼多年過去,這些東西早就浸透趙潯的骨子了。只要一天不給他實證,他便永遠不敢認定我的身份。”
“那便這麼拖著?”
謝燃搖頭:“那也不好。實話與你說來。陛下狂妄,有意復活我。我需讓他徹底死心,斷絕謝燃死而復生的念頭——賀兄,我告知你身份,便是想請你助我。”
他說道這裡,從床榻起身,一揖為禮。
賀子閒吃了一驚,連忙扶他:“謝兄,你這又是何必呢?”
謝燃冷靜地看著他,道:“為江山社稷。謝某不能活。”
賀子閒沒想到是這個答案,當下愣住。
“其間因果複雜,恕我一時難以盡道,”謝燃又低頭為禮:“只請賀兄信我一回。”
賀子閒沉默片刻:“謝兄望如何助你?”
謝燃自恢復記憶後便在謀劃,早已將其中關節想的通透,立刻道:“並不複雜。只請賀兄幫我聯絡欽天監國師,讓我與他單獨見上一面。”
賀子閒皺眉:“現國師中一大師乃方外之人,常雲遊四海。我該如何為你聯絡?”
謝燃道:“謝某自有辦法,賀兄聽我操持便可。”
他請賀子閒拿來筆墨,抬手畫了個茶杯,又封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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