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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走神,失禮了。”
他的血濺在雪白的茶席上,紅的刺眼。
——趙潯想,’妻妾和睦,子孫滿堂’?
刀……還真這麼落了下來,捅進了心裡。
謝燃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微微沉默,便說回了正事。
“血脈命盤雖然都驗了,按理說此事已經揭過,但我還有一事擔憂。”
趙潯的聲音有些異樣的低啞,聲音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老師是奇怪為何三皇子對我身世如此篤定嗎?”
謝燃點頭:“是。憑他自己不敢也不能做到這個程度。我已派人跟著他,想來很快會有答案。”
趙潯卻沒立刻作答,反而抵著下巴,抬眼看著謝燃。
謝燃沒來由覺得不太自在:“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趙潯笑了:“老師,那日驗血之時,趁著我和三皇子鬧的混亂,你在我手心塞了一個空心珠子。在欽天監要用水玉盤驗我血時,我便趁亂捏碎了它,滴了你給我的血,果然,那玉盤便發了光,慶利帝便認為我的確是他親子。”
他看著謝燃,輕輕笑道:“但那其實是您的血。所以老師,直到最後,那東西其實也只是證明了你的確是皇室血脈,老皇帝所言不虛。”
謝燃不愈多言,只道:“也幸而你那日反應快,不然我也沒機會給你珠子。”
趙潯微微沉默,忽然問道:“那命盤怎麼說?”
其實謝燃一直都不太會說謊。最多也只會裝裝傻和麵無表情。
聞言,他一側頭,輕輕“嗯?”了一聲,道:“什麼命盤啊?”
趙潯:“……”
趙潯:“就是白玉盤最開始驗的那個。說起來,我不通陰陽八卦之術,也不知命盤到底有何影響,只是看起來似乎比帝血還要珍貴重要。我很奇怪,若我真不是皇子,為何命盤對得上。若我是皇子,為何三皇子如何篤定?”
謝燃毫不猶豫地打斷道:“沒必要多想,自尋煩惱。命盤之說,不過迷信罷了。你不必胡思亂想,此事已結。你留心好三皇子便可,到時候或許也就知道你的身世了,問我做什麼。”
謝侯爺真的太少說謊,因此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這話時,接的太快,語氣又太絕對。和他平時不疾不徐,遇事留三分的態度截然相反。
趙潯深深地看了他一樣。
謝燃只覺心頭一跳,儘量面無表情道:“又怎麼了嗎?”
趙潯微微一頓,笑道:“我想知道……若我當真並非皇家子,還有資格做你的棋子嗎?”
謝燃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你從剛才起便有些古怪就是在想這個?——我從不認為血脈決定了什麼,之所以要扶持趙氏皇子即位,也只是想盡可能避免權力更迭的衝擊,不因我一己之私害人罷了。”
他微緩語氣,凝視趙潯:“謝某曾立誓,此生行事從不後悔。既然選了殿下,以後刀山火海,謝某隻要活著,便陪殿下走下去。”
趙潯看他良久,點頭道:“老師,您不要食言。答應我的,就別想拿回去。”
謝燃道:“我從不食言。”
謝侯的確從不食言。但當時趙潯並不知道,從那刻算起,謝燃的一生,也不過只剩寥寥幾年了。
當時氛圍太好,趙潯溫溫柔柔地笑著,兩人又喝了幾杯茶。趙潯便對謝燃道:“老師,我就快及冠了,能為我取字嗎?”
謝燃微微一怔:“皇子取字,應由欽天監卜卦,尊皇室排輩,最終交由帝王擇選。”
趙潯笑道:“慶利帝並不如何把我放在心上,前陣子他許我一個救駕恩典,我便準備拿這個換。”
謝燃不贊同道:“兒戲。”
“及冠取字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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