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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可以讓我念著想著,為之而活,實乃幸事。”
趙潯說這話時,眼神熱烈而專注地看著謝燃。
謝燃竟覺得彷彿有一團火,順著趙潯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心頭,他的心跳越來越快,竟然有種不堪其重,不敢和趙潯對視的衝動。
謝燃平生,即便面對慶利帝,面對父母慘死,都算得上堂堂正正,竭盡所能,從未有過這種落荒而逃的念頭,自己都覺得甚是莫名其妙。
趙潯見謝燃神情躲閃,心中微微一黯,卻也談不上失落。他主動轉了話題,笑道:“老師為我取字,我自然也當還禮,您看此物如何?”
謝燃低頭望去,見趙潯手中握著把純黑匕首。正是那日圍獵刺殺慶利帝那把。
他不由皺眉:“你怎麼把這東西拿回去了?若是有心人編排……”
趙潯笑著輕輕打斷:“老師安心。東西已查完了,是皇帝親自還我的。我想把它帶回來,送給你。”
謝燃微微一愣,接過匕首。他手指微動,利刃出鞘,照亮他雪亮的眸光。
趙潯道:“老師,我也想送您一個祝福。原本兇器不詳,但我想您這樣的人,也並不拘泥。我想贈這柄匕首,是因為它沾著慶利帝的血,卻也沾著我的血。我祝您仇怨得報,也願……生死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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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娘之死
說完話後,謝燃少見地陪趙潯下了一局棋。
外人盛傳,謝侯棋藝貫絕天下,且只執黑子。但卻沒人知道,謝燃偶爾也會執白的,只在和趙潯下棋的時候。
最初是因為趙潯年紀小時,棋藝是謝燃教的,謝燃擅長黑子,便讓趙潯執黑,方便教學。
但等趙潯長大一些,事情變慢慢變得有些微妙。
黑子後出,本質上是技高者讓,來源於高位的自信和傲慢。但謝燃很早便看出,趙潯表面溫容不羈,言笑晏晏,其實骨子裡又瘋又犟,不願屈居人下,因此,有時,謝燃便也哄一鬨趙潯,願意讓一讓他,做一次低位者。
而更少見的是,這日,謝燃執白先行,卻反而竟然輸了。
這是趙潯十多年來,第一次贏謝燃。
趙潯卻並未面露喜色,反而微微皺眉:“老師,您是否身體有恙?剛才下棋時,我看你似乎神思不屬,氣息不繼。”
謝燃將棋子擲回棋簍,淡淡道:“想多了,你進步很大。我昨日吹了風,有點頭疼,再加上執白反而有些不習慣罷了。怎麼,人有失足……還只許你老師贏,不許偶爾輸一回嗎?”
他甚少用這種帶些慵懶的調子說話,甚至還帶出了些隱秘的親近感。聽的趙潯心神一動,一瞬都忘了詞。
趙潯見謝燃確實面露疲色,便起身為他披上裘衣,笑道:“天色不早了,那我便送老師回府休息吧。”他親自給謝燃繫上披風,又遞來一個暖手爐,溫聲道:“既然昨日吹了風,老師一定要仔細保暖。我瞧著今日這天氣晚上還得下雪。回去後務必叮囑僕役多燒點炭。我上回去,覺得您那邊的炭多少有些煙塵味,這回封王宮裡賞了些東西,我已經把好用些的銀骨炭和金絲炭都送至侯府了,您且記得用。”
趙潯披外套、奉手爐、系披風等一連串小動作,總是無可避免的發生一些肢體接觸,其實動作本身倒是沒什麼問題,謝燃年少時,也有書童侍女會整理衣著。
只是趙潯似乎做的格外細緻緩慢,謝燃甚至能敏感的感到對方溫熱指尖劃過面板的觸覺,趙潯每動一下,他都覺得那片面板一酥一麻,一件披風傳完,簡直要整出半身不遂。
謝燃一看趙潯還要給他整理交領,不知為何,只覺頭皮一麻,腦海裡不知怎的又出現了那陰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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