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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差點噴出來,教養又不允許,只好生生嚥下去,差點把肺咳成麻花。
趙潯連忙把杯子端走,為他撫背順氣。
這片刻時間,謝燃也從半夢半醒的混沌中反應過來,意識到趙潯那句話應該是半開玩笑半炸他,多半是胡扯的。
道理很簡單。一方面,他對自己的意志力還是稍微有點信心的,哪怕在病中,也不至於這麼胡言亂語,口無遮攔。
另一方面,他又對趙潯太瞭解了。他活著時,哪怕身體上親近,哪怕行動言語強勢,在情感上……趙潯永遠帶著點隱秘的剋制。
謝燃其實知道,若趙潯當真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反而絕不會是這種半玩笑的親熱態度了。
因為……直到最後,有許多事他們都沒有說開。
他忽然想,趙潯那日下朝後,便毫無準備地看到了寢殿中冰冷的屍首,不知內心是何想法?
謝燃心中有了考量,當下平靜對答道:“陛下怎麼又這麼叫我?草民不敢當。”
趙潯笑道:“李兄不想知道自己夢裡說了什麼?”
“向來無非是些胡亂囈語。在下一無長物二無秘密,若真說了什麼也是小事。”
謝燃看起來十二萬分的坦然,就和忘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夢似的。
趙潯微笑著審視他一會,忽然自己轉了話題:“李兄,還記得我昨晚和你說的了嗎?你的燒已退了,咱們今天便要啟程回宮了,朕真是迫不及待。”
謝燃反應了一瞬他迫不及待什麼,然後想到了此人扣了自己的身體,打算給他來個逆轉陰陽。
謝燃覺得十分糟心。但回宮毀了屍體也是他想要的,於是懶得多說什麼,只道:“遵命。陛下,容我整容更衣。”
這就是說要換衣服,委婉地趕趙潯走了。卻沒想到,趙潯笑道:“李兄倒也莫急,有人一直在等你醒,想和你聊很久了。你們單獨說幾句再走不遲。”
他話音落下,第數十次假裝不經意路過帳前的賀子閒便覺出不好,剛想溜,就和拉開帳簾的趙潯來了個大眼瞪小眼。
年輕的帝王笑眯眯道:“你說是不是啊?賀卿。”
賀子閒:“……”
趙潯轉頭對謝燃笑道:“從昨日起,我便聽稟賀帥便在你帳前盤桓,卻又不進來。想來是顧及朕在,無法和李兄這位一見如故、初見便如十年好友的朋友說話。我識趣得很,這便自己先出去了。兩位慢談。半個時辰後我們再啟辰。”
說罷,他還當真說走就走。賀子閒僵在邊上,連行禮都忘了。
趙潯甚至幫他們體貼地合上門簾,命守衛士兵退開。
賀子閒:“………………”
謝燃嘆了口氣:“………賀兄啊。”
賀子閒小聲委屈道:“謝兄,抱歉啦。你這事太刺激了,又是死而復生又是瞞著皇帝送密信的,都是謹小慎微的細緻謀略活。我現在年紀大反應慢了,又在軍中久了,腸子都直了,學的那些文人細緻謀略早不知扔到哪裡了。”
謝燃已經懶得糾正稱呼,事已至此,趙潯肯定是懷疑了,只要不做實,便暫且破罐破摔吧。
“算了,暫時不要緊。賀兄找我何事?可是我畫的那茶杯送出去了?一切順利?”
賀子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謝燃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
賀子閒道:“謝兄,點頭是告訴你東西的確送出去了,我派得人將信放在欽天監門口,第二日早晨便不見了。我留在那盯梢的屬下看到一個麻衣道人把那紙拿了,雖然沒看清楚臉,但聽著和你描述的中一大師倒有幾分吻合。”
謝燃展顏道:“好極了!那你還做什麼搖頭?”
賀子閒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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