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三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閱讀117,燃骨,餘三壺,地主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的玉石棋子了。
趙潯離開時,以為謝燃會和往日一樣,醒來後自己離宮回府。就像他早朝沒見謝燃時,也沒有多想一樣。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一個可怕而詭異的細節。
——宮人不敢擅入清掃,說明寢宮的殿門,自他昨夜離開,便再也沒有再開啟過。
趙潯跑到了寢殿門口。
他的袍服亂了、發冠亂了。
一股奇異的鐵鏽味從掩上的殿門內傳來。
這氣味很淡,並不刺鼻,還混雜著一點松木的冷香。但站在殿門口的帝王還是意識到了,那是血的味道。
趙潯推開了門。
--------------------
終於寫到這裡了,原來這是 的內容,後來思考再三調到這裡了
還魂
殿門在他身後關上,傳來沉悶的迴響。他孤獨的腳步聲迴盪在空蕩蕩的寢殿中,直到一步步走到內室,掀開幾重蒼白帷幕,最後停在了一幕珠簾前。
珠簾背後,是一張矮几,兩個方榻。矮几上有一局棋,一杯酒,一張紙。方榻上坐著一個人。
趙潯掀開了珠簾,輕輕撩起那人未束入冠而垂在肩頭的烏髮,然後將手輕輕放在對方的頸上。
接下來,他感覺到指尖一寸寸冷了下去,全身的魂魄彷彿也從那裡流乾了。
他懷裡的棋奩落在地上,361顆棋子落了一地。靜悄悄地打磨了兩年的星辰,還沒來得及送到主人手裡,便無聲無息地隕滅了。
人性是很卑賤的東西。趙潯用血灌溉了朵有毒的花,偷偷地養了起來。日子過久了,便會習以為常,甚至騙自己那花是真心實意長在自家院子裡的,彷彿可以一直粉飾太平下去。
但假的就是假的,就像貪婪的腫瘤,悄無聲息地蠶食生機,比見血封喉更惡毒。
趙潯其實猜到了會封喉,但他以為是封他自己的喉,遠沒想到謝燃真能做到這麼狠。
矮几上的酒只剩一個杯底,卻依然香的很,是萬中無一的貢品,世上最好的酒,傳說一滴可夢千年。那人用它來鎮痛,裡面下了劇毒。
矮几上、紙上、棋盤上全是紅梅般的血跡,按理說死前已非常痛苦,但帝師那手可以傳世的行楷依舊字字筋骨硬挺,是把雪松似的硬骨頭。
紙上是謝侯的遺書,開頭稱陛下,自稱為臣。
最後一句是,“江山定,臣請死。”
謝燃的遺書寫了一頁紙,十七行字……全是江山社稷,隻言片語也沒留給趙潯。
謝燃死前,甚至不願再見一面,再過一個元宵。
趙潯用盡手段,用江山社稷威脅,用那樣不堪的手段,將謝燃強留於世。
他其實從不敢奢望謝燃愛他,他只是以為謝燃至少有那麼一點……可憐他。
原來沒有。
嘉元三年,帝師薨。
舉世譁然,世人猜測,帝涼薄寡情,深恨師重權,故將其賜死。
兩年後。
個別訊息靈通的大臣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帝王不是涼薄寡情,他是衣冠禽獸。
他不知對自己的老師,死了兩年的先帝師有何深仇大恨,兩年過去還不能釋懷。按理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位陛下卻彷彿還不夠,在謝侯死後,還要加以折辱。
這麼長時間來,帝遍尋與先謝侯有眉眼等相似之處的人,收到宮中,也不知要幹些什麼齷齪見不得光的事兒。
謝侯出身世家,血統尊貴,年少成名,本是如暉如玉的皎皎公子,哪怕後來被人說軟骨頭,是慶利帝時代的權臣奸臣,甚至有弒君之嫌,但好歹是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如今人死都死了,卻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