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美好的回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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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俊低下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低聲回應道：“爺爺、奶奶還有韋通，甚至連姨媽和姨父，就連如意都知道這件事。

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爸不會回來了！”說到這裡，小俊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接著，小俊回憶起爺爺臨終前的情景，聲音愈發低沉：“爺爺走之前，緊緊拉住我的手，反覆對我說了好多遍，他說爸爸對不起媽媽，希望我能夠原諒爸爸，還讓我勸媽媽不要再苦苦等待爸爸了。”

妙言聽完這番話，身體微微一顫，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她艱難地轉過身去，手扶著櫃子，背對著小俊，嘴唇輕顫著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最終只是發出一聲輕嘆：“小俊，那是爺爺他……”

然而，沒等妙言把話說完，小俊便激動地搶過話頭：“有好幾次，我在錢莊裡無意間聽到夥計們私下議論，他們說爸爸一定在外面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妙言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怒不可遏地吼道：“不許再說了！”她的聲音尖銳而凌厲，彷彿要穿透整個房間。“不許在背後批評你爸！”

面對母親的斥責，小俊並沒有退縮，他梗著脖子，大聲反駁道：“我也想當著他的面親口說出這些話，可是……可是他究竟在哪裡啊？媽，您告訴我，爸爸到底在哪裡？”

此時的妙言被小俊一連串的質問逼得啞口無言，她無力地撫著額頭，嘴唇嚅動著，卻只能支支吾吾地重複著一個字：“在……在……”

小俊用力地搖著頭，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憤怒，他大聲吼道：“別再騙我了！你說他在上海，可我每天看著你登報尋人，這些事我全都清楚得很！”妙言望著情緒激動的兒子，眼眶泛紅，她輕聲呼喚著：“小俊啊，你先冷靜下來，聽媽媽跟你解釋......”

然而，小俊根本不給母親說話的機會，他打斷道：“媽，我一直都聽你的話，你說爸爸會回來找我們，讓我們等著他。可是，我們究竟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說完，小俊猛地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妙言，眼中燃燒著怒火。

面對兒子憤怒的質問，妙言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只能結結巴巴地重複著：“他……他……”然後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小俊見狀，步步緊逼，繼續追問道：“媽，你告訴我實話吧！他是不是已經死了？”這個問題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向妙言的心窩。

聽到這話，妙言像被雷擊中一般，身體猛地一顫，隨即拼命地搖頭否認：“不……你爸他不會死的！絕對不會！”但她那顫抖的聲音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早就應該回來了，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就是他不要我們了！”小俊哭喊著，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妙言此刻已是淚流滿面，她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只是不斷地搖頭喃喃自語：“不……不可能的……他不會不要我們的……”說著，她突然雙腿一軟，重重地摔倒在椅子上，整個人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緊接著，妙言像是陷入了絕望的深淵，她低下頭，用雙手捂住臉，開始低聲抽泣起來。那悲慟欲絕的哭聲在房間裡迴盪著，令人心碎不已。

小俊 爺爺奶奶己今走了，你爸她就剩下我們兩個親人了他…他怎麼會不要我們呢！他…他只是…他一定是被什麼事給絆住了一時走不開不然就是…他…他會回來找我們的他一定會的…此刻的妙言再也剋制不住捂面抽泣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說：其實媽也不知道你爸會不會回來嗚嗚嗚…小俊見媽媽如此難過沖過去抱著妙言叫了聲媽也哭了起來…妙言抱著小俊撫摸著他的頭說：媽知道你大了，很多事情不能再瞞著你你爸他…他也許真的不會在回來了但他絕不是不要你，他疼愛你是一點都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