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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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心裡嘆息著，送梁博峻出門。看他走出院門，抱起跟腳的小貓，走回屋。門關起，走到冷正敏跟前，坐下。她問：“奶奶，你看現在是不是要休息了？”擔心劇情影響同時，為冷正敏眼睛擔心。冷正敏說：“好，好，今天就看到這裡。再看下去，也沒別的事情，倒是讓人看著，就想別的事情了。”過於真實，看得和想得那麼相近，很容易進劇情。梁博文笑著說：“看著電視，就能看進現實生活。讓人看著，還不由得想到身邊事呢！”看著陳明豔，接著說：“你看吧，年紀大的心思要是放在看電視上，就對什麼事情都看得清楚了呀！”不無感慨。陳明豔說：“看得到的一些事情，總會讓人有想法吧！就是看不到，生活裡必不可少，多多少少，也是會有想法的呀！”看著冷正敏慢慢踱步，走向洗手間。梁博文深深吸了口氣，跟了上去。冷正敏坐在小座椅，把裹腳布一圈圈繞下來，放進梁博文端得水盆裡。梁博文說：“奶奶，泡腳最少要泡十分鐘。水冷了，再加。您看您的腳，走路不疼麼？”盯著冷正敏裹變形的腳看。腳色和嬰兒膚色相近，可卻都彎到緊握在一起。梁博文看過，問著：“奶奶，您是一九一六年出生的吧？”想起有提過，記得清楚。冷正敏不能繾綣過去，認為那是女兒家最應該去做得一件事，回著：“那時候出生的人，沒有幾個不是裹小腳的。從六歲開始，就得把腳裹起來。”裹腳的事，象是那個年代的情思，在心裡記憶猶新。梁博文笑著想：“奶奶說在小時候，不止一次偷偷扯去裹腳布，可是最終還是被家人硬生生再裹起。裹到出現這三寸金蓮呀！路要走，走不快。腳指踩腳下，走一步都難，說到疼，還不知道要疼成什麼樣呢！腳指都裹到折了一樣啊！”思慮從小腳看到一個年代更迭，和現代區別後，再看影響。影響裡有歷史見證，有處在那個年代人的記憶。如今，象梁博文這麼大的孩子只能用心去體會，是進不了那種境地的。當然，看著這些，還是覺得如同一個年代的笑話——笑話在現代社會起著絕定性作用。驗證時代轉變，正推動現實社會里生活的人，對道德觀念存固守條框。有條框約束，才體現中國人傳統美德。守原則，是中國文化裡一塊瑰寶。有這些，才邁步走進文明國度。

梁博文陪冷正敏把腳洗完。再看她把裹腳布換過一塊，圈圈再繞到腳上。一個活生生隱藏著時代變遷，和女性解放的現實主義包裝的“粽子”，就出現在眼前。梁博文收拾好洗手間。冷正敏把腳也裹好。兩人看陳明豔拿著衣服站在洗手間門外，眼裡閃著淚花。梁博文怔了一下，笑著說：“你洗澡吧。洗過澡，咱們就早點休息。”看水溫合適。扶著冷正敏從陳明豔身邊走過。

晚上，梁博文躺在床上。陳明豔翻看她放在床頭櫃裡的書。看了一會，問著：“博文，你下班後，沒有其他活動。”看書都有圓點。梁博文說：“你沒看到現在的